深夜蜷缩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你让我如何相信那只是一场梦。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也许只是因为害怕夜的黑,酒的醉,等待的疲惫,永远其实很远。触手可及的是往事沉甸甸的果实,散发着金色的梦一般的光泽。秋天了,自己的田里颗粒无收。也许命运已经为我们设计好了一切,我们所有的挣扎都是那么的天真和可笑。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走到无路可走,退到无路可退,阳光斜斜的影子刺伤大地裸露的伤口。离开了你,离开了自己,往事如烟,思念如一杯苦涩的咖啡。也许多年以后,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回忆里还有这样一幅温馨幸福的画面,只是不知道那时陪在身边的会是谁,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发生。希望在如炬的眼睛里烧成了灰烬,我们都是如此的孤单,想要从彼此身上找到温暖却又是在无谓的相互伤害。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命运在我们的人生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永远也许真的太远了。
人生一直在被一些无所谓的事情羁绊着,想要追求什么却又总是不知所终,掀开的是落寞,放不下的是回忆。大仲马说:人生是一连串的烦恼攒起来的,但懂得生活的人,会笑着把他数完。怎么做才算是懂得生活呢?大仲马没有告诉我们。大多数人的人生都注定是平凡的,成功辉煌只能属于少数人。总是想知道时光的背面写着什么,命运把自己的归宿安排在了何方,错误的以为远方的风景总是最美的,但在生命停靠在那一站时,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圣经》上看不见而信的人是有福的。《老子》也说,行之弥远,知之愈少。生活是围城,外面的人想要冲进去,里面的人想要冲出来。因为我们更多只是看到了别人光鲜亮丽的一面,如果你没有成功,你所遭受的那些苦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忘怀得失,以此自终”,无法去猜测陶潜是否真正的做到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悠然自得的人生境界。但为我们提供了精神的标尺,精神的高度,千百年来为失意的文人提供了一个精神的避难所。“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生命来于自然,最终和自然融为一体。这是否也是高更那幅着名的《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到哪里去》的人类永恒困惑的一种答案。史铁生在其《我的地毯》的结尾写道: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着人间炼为一种永恒,至于这其中有一个怎样的人间姓名,大可忽略不计。人生终究是虚妄的,有的人纵情声色,纸醉金迷,有的人淡泊名利,洁身自好,我们不必去评断哪一种人生是更高贵的,更有价值和意义的。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没有人回答司马迁的疑问。《三国演义》的开篇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终成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一切来于空,终究归于空。夫万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命运会让每个人都有心如止水的那一天,只是不知道那天还要等多久,那天的到来是否毫无知觉。牵幸福的手,很远很远。你不在爱情的梦里,温暖是一个漩涡。从来就没有懂过,生活不会重新来过。想要忘记什么却又在莫名的沉醉其中,美丽是一个泡沫,一碰就碎。身边的喧哗和吵闹渐渐沉寂,荒凉寂寞像一块裸露的巨大岩石横亘内心。生活有时候只是让我们一再的绝望。不再轻易许诺,痛恨诺言的变质。是谁在欺骗谁呢?你走之后,身边环境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感到难以适应,莫名的生气,暴躁,身边的空气凝固了一般重的压的自己喘不过起来,有一点火星,他会点燃爆炸。许多事情的发生逃出了我们的想象。心痛得快要窒息。黑夜是寂寞的道具,好让它更加肆无忌惮的蔓延。点燃一支烟,害怕失去,所以宁愿不去拥有。害怕伤害,所以宁愿囚禁感情。保持一个孤独的姿势,落寞的飞翔。最可怜的人是自己可怜自己。生活和理想一直都在南辕北辙,抹不掉的伤痕,搁浅在那片寂寞的沙滩。孤独的守候和绝望的等待,是永恒的宿命。
如果我愿意改变,你还会重新回到我身边吗?我是真的爱你的,这一切你都看不到了。这条路上,你的脚步太匆忙了,你只是学着像风一般来,风一般去。每次回忆,想把一切当做一场梦。可毕竟不是梦,那些或深或浅的足迹如烙印一般刻在心上。在噩梦中瞬间清醒,床的另一半是空的,一直都是空的。不再轻易触碰往事的琴弦,害怕他会断掉。生活不允许我们一成不变,还要承受多少雨打风吹,心已感觉疲惫。走着一条没有归宿的路,以前一直鄙弃的事情现在却在很认真的做着,幸福只在回眸的瞬间出现过。这个没有游戏规则的游戏玩到最后输的只能是自己。总是要说再见,总是忍不住回首,想要欺骗自己忘乎所以,拾起理想凌厉的碎片。一味的沉醉发现自己玩不起了。故事不会结束,生活也总在继续,谁的声音穿梭在风中,窗外的雨是谁破碎的泪。伤口结痂了,脱落了,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在阳光下放肆的笑了,只是心底有了一道模糊不清的伤口,永远永远。“当你赢得了全世界,却换来永恒的孤独,赢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