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说名陈赓大将
欢迎阅读史源历史专栏第2748期。在我军开国大将中,名气最大的两位当属粟司令和陈赓。而如果单纯讲战功、从武将角度来考量的话,这两个人也确实是能力、功绩最突出的。如果不是历史和军事爱好者,一些朋友甚至误以为粟、陈二人都是元帅,他们两个人的存在感确实比其他八位开国大将要强一些。可为什么粟司令能够排在大将的首位,陈赓却只是第四位,排名低于徐海东和黄克诚呢?
陈赓1922年入党,比大部分元帅的入党时间都要早,而且他是黄埔一期毕业,又在中央特科从事过重要的情报工作,在我军高级将领中资质极为突出。不过军队评衔,最主要还是看军内资历,特工工作和入党的时间并不是最大的考量因素。在这方面徐海东和黄克成都略胜于陈赓,因此大将排名在他之前,持续的军队资历和早期的职务优势,弥补了二人战功方面的不足。
在红军时期,陈赓的*高职务只是师长,因为他多次受伤并且被俘过,还脱离队伍专职从事过特工工作,对于军内职务的晋升速度有一定的影响。如果陈赓一直在军队任职的话,他的履历一点都不比另外两人差。反过来看,徐海东在红军时期担任过红二十五军的军长和政委,明显要比陈赓的级别更高,而红二十五军又是一支*的作战力量,在一定时期、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和三大主力方面军平齐。红军、抗战、解*战争三段资历中,评衔时红军资历是最重要的,在这方面徐海东占的优势太大。
还有一个关键原因:1935年红二十五军先于红一方面军到达陕北,对于根据地的开拓和巩固、为中央赢得立足之地,立下了头功。而且在中央红军经费最困难的时期,徐海东将军从红二十五军的经费当中拨出来五千元,用于接济中央,这个无私的做法令主席十分感动,一直称赞徐海东有大功。主席的这句话,在日后的评衔过程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决定了徐海东的大将排位。实事求是地讲,没有徐海东和红二十五军的贡献,中央红军的前景可能会受到影响,尽管徐海东因为伤病原因缺席了后期的大量战事,但评衔时仍然紧追粟司令,排在十名开国大将的第二位。在一些特殊节点的贡献上,陈赓跟他是比不了的。
至于黄克诚大将,也有他的优势。在我军的多个历史时期,黄克诚的职务要比陈赓略高。红军时黄克诚*高担任过红三军团的*治部主任,长期辅佐彭老总。而红三军团是中央红军最强的两个主力军团之一,和红一军团战斗力不相上下。作为大军团的*治部主任,显然比陈赓的师长职务要高、军内地位也更高。抗战时黄克诚担任过八路军344旅的政委和新四军第三师师长,和陈赓的386旅旅长职务相当,两人平级。
但在解*战争时,黄克诚的职务又要高过陈赓:他担任过东北民主联军(四野前身)的副司令员,而陈赓职务*高时只是二野的第4兵团司令员,两人的职务稍有差距。尽管陈赓的具体战功、指挥战例更突出,但在总体资历和职务方面,却是黄克诚占了上风。仅凭这一点,在评衔时黄克诚就应当排在陈赓之前。
而且对于军队建设和全国战局的影响方面,黄克诚跟徐海东一样有特殊的功劳。1945年黄克诚向中央提出积极经略东北的方案,并且将麾下3万多人的新四军第3师部队快速开赴南满,成了后期四野的骨干力量之一。这可以说是一次战略行动,得到了中央的高度褒奖,也奠定了黄克诚的历史地位。没有四野大军的快速成型和壮大,解*战争的最关键一步就迈不出来,无法从关外打到关内、直至解放全国。黄克诚巨大的贡献不言而喻,1955年排在开国大将的第三位,是有理有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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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说明陈庚大将
在战争年代,我党、我军的领导班子无疑是“史上最出色的团队”。
这个团队有毛**、朱*、周*来等有远见、有威望的灵魂人物,还有彭**、刘伯承、粟裕等独当一面的忠实执行者。
在赞颂这些战争舞台上的主角之时,人们往往会忽略一个角色-“万金油式干部”。
陈赓大将就是典型的“党内万金油式干部”。
开国大将 陈赓将军
所谓“万金油式干部”,一般指那种能力比较全面、能够胜任多种工作的领导干部。
当工作需要的时候,这样的干部随时可以“拉得上、顶得起、扛得动”。
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我是发展一支花,哪里能开往哪插。
毛**的这句名言收录在《毛**语录》里,是对“党内万金油式干部”最形象的诠释。
纵观陈赓大将的**人生,你会发现,将军一生的经历似乎都跟“万金油”有缘。
在黄埔军校,陈赓主修的是军事专业,学习成绩在黄埔一期一直名列前茅。
但是,陈赓又是“血花剧社”不可或缺的“万金油式”重要人物。
不管是在舞台上扮演好人、坏蛋,还是扮演男人、女人,只要角色需要,或者一时没有合适的扮演者,陈赓都是“最佳替补”候选人。
离开黄埔之后,陈赓没有马上领兵打仗,而是跟随周*来干起了地下工作。
“专业不对口”,没有问题,陈赓从头开始学习,没过多久,“跨专业”的陈赓照样可以成为出色的情报工作者。
红军长征时期,不少资历比陈赓浅的红军干部都当上了师长、军长、军团长,而陈赓却只当了个团长。
不是陈赓的能力差,而是中央对他另有重用。
陈赓领导的这个团叫“干部团”,团里的普通士兵都是排级以上干部,下属“上干队”的战士甚至都是营、团级以上的干部。
“干部团”担负了为红军培养干部的重任,同时也是红军首脑机关的“警卫团”,因而被称为红军的“御林军”。
“干部团”还是一支重要的战斗部队,“土城战斗”最危急的时候,陈赓就带领“干部团”横空杀出,一举力挽狂澜。
把这样一支重要的队伍交给陈赓来带,既说明了中央对他的器重和信任,又说明了一个事实:
陈赓不仅是“万金油”,更是“金刚钻”!
抗战时期,陈赓又带出了八路军386旅这支最能打的部队。
解*战争时期,陈谢军团曾经让敌人闻风丧胆。
不管在哪里,不管担任什么职务,也不管“专业对不对口”,只要**有需要,陈赓总能向党交出一份漂亮的答卷。
抗美援朝战争打响之时,陈赓正在离朝鲜千里之外的越南。
1950年10月19日晚上,**首批参战部队跨过鸭绿江。
10月25日,志愿军第40军打响抗美援朝靠前枪,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战争正式开始了。
这个时候的陈赓不在北京,而是在离朝鲜3000多公里之外的越南。
陈赓将军在越南
三个多月前,应越南*导人胡志明同志的请求,毛**主席指派陈赓前往越南,指导和帮助越南军民开展抗法战争。
陈赓此行身兼两个角色。
首先,陈赓将作为军事顾问,他将指导越南人民军进行对法作战;
其次,陈赓是新中国首次向他国派出的军事顾问,因此兼有“外交人员”的身份。
可以这么说,前者是他作为军人的“本行”,后者是陈赓的又一次“跨专业”任务。
毛**选定陈赓的因素有不少,其中有一条理由就是:陈赓不单有丰富的军事指挥才能,在与人相处方面也有过人的技巧和能耐。
在越南,中国的军事顾问将要与越南高级*导人相处一段时间,如何相处,如何处理分歧,都将是非常敏感的事情。
“外交无小事”,容不得半点差池。
毛**选定陈赓也有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事实证明,陈赓这个“万金油式干部”没有辜负毛**的期望。
陈赓不仅与越南同志成为了好朋友,还圆满完成了抗美援越的战略任务。
志愿军第40军首战告捷之时,陈赓刚刚指挥越南人民军取得边界战役的决定性胜利。
在越南人民军欢庆胜利之时,陈赓的心已经飞到了硝烟弥漫的朝鲜战场上。
他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昨晚失眠,一直在思考着朝鲜的战事。工作是艰苦而又残酷的,我已经准备好贡献我的一切。”
抗美援朝战争打响三个月之后,陈赓靠前次出现在朝鲜战场。
1950年11月1日,陈赓从越南高平启程返回北京。
这一天离志愿军入朝参战纪念日刚好一周。
回到北京之后,陈赓首先去了中南海,向毛**和*中*汇报越南方面的工作情况。
此后几天,陈赓接连参加了中央*导人召集召开的几次会议。
周*来总理正式通知陈赓:“你在越南方面的工作已经顺利结束了。”
“接下来我要求去朝鲜”,陈赓急不可耐地向周总理请示道。
周总理说:“这要看毛**是怎么安排了”。
在周总理陪同下,陈赓见到了毛**主席。
陈赓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想去朝鲜前线的想法。
听完陈赓的话,毛**当时就乐了。
他风趣地对陈赓说:“陈赓啊陈赓,一听说打美帝,你脸上的气色都变好了。”
“刚在越南打了法国人,又要去朝鲜打美帝,我说你就是一个好战分子,是不是啊?”
在周总理的支持下,毛**答应了陈赓的请求。
于是,陈赓简单收拾一下行装,抓紧时间赶往沈阳,在那里短暂停留后便直接去了朝鲜。
1951年1月23日,陈赓风尘仆仆抵达了**司令部驻地。
陈赓正好赶上了彭**司令员召集的“中朝军队高级干部联席会议”。
在会议上,彭**司令员所做的《三个战役的总结和今后的任务》的报告让他激动不已。
会议一结束,陈赓就马不停蹄地走访了几个前线部队,与指战员们亲切交谈,对他们取得的成果大加赞赏。
在第九兵团,陈赓详细询问了长津湖战役的战斗经过,并慰问了在战斗中牺牲较大的几个连队。
这次去朝鲜,陈赓没有具体的作战任务,他的主要任务是详细考察战场情况,为接下来的工作做一些准备。
陈赓与彭**等合影
1951年1月底,就在彭**司令员准备安排陈赓的具体工作时,北京突然来电:
越南出现了新的情况,希望陈赓立即返回国内,尽快赶去越南。
就这样,陈赓不得不收拾行装,心有遗憾地离开了朝鲜。
陈赓这次在朝鲜逗留的时间并不长,却把他的乐观、开朗的笑声留在了朝鲜。
包括彭老总在内,“志司”的同志们都希望陈赓尽快回来。
彭老总更是在陈赓离开朝鲜前再三叮嘱:“办完事赶快回来,哪里都不能去!”
1951年8月17日,陈赓第二次入朝。到朝鲜之后,陈赓做的靠前件事情竟然是为彭**司令员“灭火”。
至1951年2月16日止,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靠前阶段基本结束。
这个阶段,志愿军虽然取得歼敌22000余人的战绩,却因砥平里战斗失利而陷入被动。
为了扭转局面,彭**司令员于2月19日专程赶回国内,向毛**主席当年汇报朝鲜战况,同时提出增派援兵的请求。
彭**向毛**建议道:“我建议尽快让第三兵团开上去,杨成武和董其武兵团也要抓紧备战,随时准备出国作战。”
毛**主席批准了彭**司令员的请求。
4月25日,陈赓被正式任命为**第三兵团司令员兼政委。
然而,就在陈赓抓紧时间收拢部队,准备带第三兵团开赴朝鲜之时,陈赓病倒了。
因为在越南期间的居住和工作条件极其艰苦,再加上回国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朝鲜,他左腿的老伤复发了。
陈赓本想咬咬牙挺过去,不料左腿的伤情急剧加重,不仅疼痛难耐,甚至严重到不能下地行走的程度。
万般无奈之下,陈赓只能留在北京治疗腿伤。
第三兵团则由王近山副司令员和杜义德副政委率领开赴朝鲜。
陈赓的伤情直到当年8月17日才有所好转,那条伤腿虽然不那么疼痛了,走路却还需要拄着拐杖。
这个时候的陈赓再也等不及了,他不顾医生的劝说,拄着拐杖就离开了北京,经由大连、沈阳、丹东再次来到了朝鲜。
8月22日,陈赓终于赶到了位于朝鲜大水洞的第三兵团司令部。
当时的第三兵团刚刚遭遇过一次罕见的失利。
第三兵团60军180师在战斗中牺牲2000余人,约4000人被俘。
这是抗美援朝战争期间志愿军最大的一次失利。
在志愿军司令部召开的军长以上干部会议上,与会人员注意到,第三兵团司令员陈赓到会了,第60军的韦杰军长也来了。
而第三兵团前一时期实际上的负责人王近山没有到会。
会议刚开始,大家就从彭**司令员的脸上看到了愤怒。
大家都知道彭**司令员的脾气,第60军180师遭受如此严重的损失,第三兵团各级领导挨骂是免不了的了。
果然,当讲到180师的时候,彭**司令员发了雷霆之怒。
因为王近山没有到会,彭**司令员把一腔怒火发到了60军军长韦杰的头上。
当着那么多军级以上干部的面,彭**司令员厉声责问韦杰军长:
“你这个军长怎么当的?180师这件事情,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60军韦杰军长早就做好了挨批的思想准备。
他也知道,不管自己有多少委屈,都不宜在彭老总“火光冲天”的时候做解释。
因此,韦杰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而彭**司令员的“火势”并没有因为韦杰不争辩而减弱,反而更有“蔓延之势”。
邓华副司令员急了,他小声与洪学智商量道:“这样下去会出事的,老洪,要不你出面劝劝?”
一般情况下,整个“志司”能够在彭老总发脾气时出面劝解的也就是洪学智了。
可是,洪学智副司令员这次也犯难了。
他摇摇头说:“老总的火势太大了,这个火我恐怕救不了。”
不过,洪学智一眼看到了旁边坐着的陈赓,心里马上有了主意。
他悄悄地扯了一下陈赓的衣襟,小声说:“只有你出面了。”
陈赓没有推辞,他伸了个懒腰,面带微笑地打断彭老总的话说道:“老总,该吃饭了吧,你听,大家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彭老总愣了一下,抬起手腕看看手表,随即应和道:“哦,是到吃饭的时候了,好,现在散会、吃饭。”
说完这句话,彭老总站起身,自顾自地离开了会场。
就这样,陈赓一句话就灭掉了彭老总的“冲天大火。”
看到这样的结果,陈赓与洪学智、邓华相视一笑,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洪学智事后对邓华说:“能跟彭老总开玩笑的人全军没有几个,能在彭老总发脾气的时候插上话的人更少,陈赓就是其中之一。”
邓华副司令员问道:“他就不担心彭老总不给面子?”
洪学智说:“据我所知,彭老总从来没对陈赓翻过脸,陈赓也从来没有过败绩。”
洪学智副司令员说得不错,陈赓在军中素有“开心果”之称,通常情况下,陈赓到哪里,就会把欢笑声带到哪里。
在党内同志之间,陈赓“大事讲原则,小事讲风格”,待人接物极有分寸,备受同志们的好评。
据八路军总部的同志说,彭老总平素不苟言笑,很少有人看到过他开怀大笑的样子。
假如哪一天听到彭老总的笑声,大家都会猜想:一定是陈赓旅长来了。
这正是洪学智请陈赓出面“救火”的原因。
这也是陈赓大将的又一个过人之处。
陈赓与彭**等在朝鲜战场
陈赓第二次来到朝鲜之时,第五次战役已经结束,志愿军已经与“联合国军”形成对峙局面。
在这个阶段,志愿军的军事重点也由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
为了防止美军可能在朝鲜半岛西海岸再次登陆,陈赓向彭老总提出了“西海岸防御部署方案”,并亲自组织防御体系的建设。
由于志愿军早有准备,且防守严密,最终让美军“从西海岸大规模登陆”的计划胎死腹中。
然而,正当陈赓准备在朝鲜大施拳脚之时,国内又发生了新的情况。
1952年2月下旬,陈赓不得不离开朝鲜,再一次返回国内,他的第二次朝鲜之行也就戛然而止。
彭老总遗憾地说:“陈赓到哪里都受欢迎,能者多劳,我也留不了他。”
一个月之后,陈赓处理完国内的工作后第三次入朝,为了更好地“保存自己,消灭敌人”,陈赓带领志愿军官兵完成了一项震惊世界的大工程-“地下长城”
陈赓第三次入朝的主要任务有两个。
靠前,催促彭**司令员回北京治病;
第二,在彭老总回国治病期间,中央决定由陈赓暂时代理志愿军司令员职务。
重新回到朝鲜之后,陈赓当晚就向彭**司令员转达了毛**促其尽快回国治病的指示。
4月7日,在陈赓的再三催促下,彭老总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朝鲜,返回北京。
临行前,彭老总对陈赓说:“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有你在,我在北京也能安心看病。”
此后,彭**的一切职务均由陈赓代理。
根据新的战争形态,陈赓把工作重心放在了配合“停战谈判”方面。
“打打谈谈,谈谈打打”,要让美国人在谈判桌上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唯一的办法还是一个字-“打!”
正如毛**主席所说的那样:
“时间要打多久,我讲我们不要做决定。过去是由杜鲁门,以后是由艾森豪威尔,或者是美国的将来的什么总统,由他们去决定。”
“他们要打多久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因此,为了打得巧、打得狠,陈赓潜心搞起了工程研究,并在不太多的时间里干成了一件震惊美国人的大事。
这个时候,战争尽管发展到了对峙阶段,但是,美军自恃在武器装备方面具有优势,仍然频繁炮击、轰炸我军防守的区域。
在应对敌人轰炸,减少伤亡这个问题上,志愿军早先有过一些方法和措施。
为了对抗敌人,志愿军指战员在阵地上大挖“猫耳洞”。
陈赓、粟裕等开国将军在天安门城楼上
当对方炮火袭击时,志愿军战士就暂时躲进“猫耳洞”,避免被炮火杀伤。
当敌军停止炮击,或者向我纵深延伸炮击的时候,战士们便迅速跃出“猫耳洞”,进入阵地打击敌军。
受“猫耳洞”的启发,陈赓与前线将领决定把挖“猫耳洞”与挖坑道、筑工事联系起来,形成一个全新的体系化防御方案。
这个方案首先在第三兵团第12军实施,试点成功之后,陈赓向志愿军各部队推广了这种“能攻能防,攻防一体”的坑道防御体系。
与此同时,陈赓又从国内调来大量战略物资,做好了与美军打持久战的一切准备。
到了这个时候,前线的志愿军战士不再担心吃不饱肚子,也不必再吃“炒面就白雪”、“土豆加野菜”。
即使在坑道里面,志愿军战士也能够吃到饺子、油条,喝到豆浆。
从一组统计数据也可以看得出来,志愿军的“坑道防御体系”在防御战中起到了非常理想的效果:
战争爆发之初至1951年上半年,美军一发炮弹就可能导致我军几个(甚至几十个)战士的伤亡;
1951年下半年,美军约50颗炮弹才会造成一个志愿军战士的伤亡(比例为50比1);
到了1952年,这个比例更是极速提高到660比1。
也就是说,美军600颗炮弹也未必能够伤及一个志愿军战士。
上甘岭战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敌军的炮火将山头削掉了近两米,却始终没能让坚守坑道的志愿军战士失去战斗力。
在聪明智慧的**将士手中,坑道成为了志愿军们坚不可摧的战斗堡垒!
看到朝鲜前线传来的战报,毛**主席欣慰地说:“能不能打已经不是问题了,现在,能不能守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我们的办法就是钻洞子。”
据说,美国谈判代表曾经对志愿军谈判代表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中国人不是来打仗的,在我看来,中国人似乎是来修万里长城的……”
1952年6月,陈赓奉调回国组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
陈赓大将
“把陈赓从朝鲜调回来”是周*来总理的建议,并立即得到了毛**主席的同意。
接到调令之后,陈赓与志愿军代司令员邓华完成了工作交接,又一次踏上了回国的路。
回到北京,陈赓没有顾得上回一趟家,直接去了中南海。
在毛**主席和周*来总理面前,陈赓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陈赓说:“办军校我是个外行,生怕办不好”。
毛**说:“你说你办不好,那你告诉我,谁能办好这个学校?”
一旁的周总理说:“你是黄埔毕业的,红军时期还当过步兵学校的校长,长征时带过‘干部团’。”
周总理的话没给陈赓一点留余:“毛**和我都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就这样,陈赓就被任命为了军工学院的院长兼政委。
这是陈赓又一次“跨专业”调动工作。
但是,办一所军事学校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无校舍,二无教师,三无教材和设施,总之,开办军校该有的东西“一无所有”。
然而,正是因为困难重重,毛**才会把陈赓这个万能的“万金油式干部”从前线调回国内。
对开办军校面临的各种困难,陈赓那段时间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
陈赓说:“我们闹**不就是从无到有的吗?我们办军校也能从无到有!”。
当年9月底,中央专门召开了一个专题会议,会议主题就是讨论“哈军工”建设的问题。
参加会议的人员包括财政部、人事部、教育部、建工部、总参谋部的主要负责同志,还有解放军各兵种的司令员。
凭借着绝佳的“人缘”、“口才”和无懈可击的道理,与会人员对陈赓“要钱、要人、要物”的请求都给予了无私的支持。
“大功告成”之后,陈赓“自掏腰包”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以款待一众无条件支持他的老战友、新朋友。
“哈军工”于1953年4月25日破土动工,9月1日便落成开学。
对这样的效率和成就,钱学森教授赞叹道:
“很难想象,在现有条件下,你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办起一所完整的、综合性的军事技术学院。”
“我不得不承认,陈赓将军创造了一个奇迹。”
陈赓大将在“哈军工”开学典礼上
在谈起陈赓大将的为人和筹建“哈军工”这件事情时,陈毅元帅总结了“三个一”:
一面玻璃,一门大炮,一块磁铁。
陈毅元帅解释说:
一面玻璃-陈赓同志心底无私,为人坦荡,就像一面光洁透明的玻璃;
一门大炮-陈赓同志立场鲜明、意志坚定,对敌人、对不良现象毫不留情,就像一门火力强劲的大炮;
一块磁铁-陈赓同志有过人的凝聚力,能让大多数人围绕在他的身边,就像一块吸附力巨大的磁铁。
不管是指挥千军万马,还是办“哈军工”,陈赓都完全发挥了磁铁的作用。
“三个一”,再加上“哪里需要往哪搬”、“哪里能开往哪插”的特质,这就是 陈赓大将最贴切、最形象、最传神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