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爸爸接到婶子打来的电话! 婶子拜托爸爸给曾经欠叔钱的那个人打个电话,试一试能不能打通?如果通了就让他把欠叔的那几千块钱还给他。当年的事情真的说不清楚,那人也欠爸爸小一万块钱呢!我记得去年还是什么时候打通过一次,但人家绝口不提欠钱的事。如今人家在海滨城市常住了,据说家里的玻璃都让债主给砸得粉碎。要我说那人如果知道叔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就把欠他的钱还给人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逃避能逃避多久呢!也不算太多,你有钱给儿子付首付买房难道就没钱还这些人的钱吗?
叔做完手术两天了,手术虽然很成功但现在还处于昏迷的状态!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着,据说一天要花几千块钱呢,哎!他老人家这辈子难道就这样了吗?我们楼上就有一个老头,今年也六十出头,在几年前因为脑出血至今什么活都不能干。那个姨真的很辛苦,既要伺候行动不便的老伴,还要照顾孙子孙女,我看着她真的很辛苦。
几乎每个人都说,就算叔苏醒过来,他能自理就算不错的了。他一辈子钟爱的土地想也不要再想了!
叔他老人家今年才五十多岁,儿子还没娶媳妇,可以说他的任务还未完成。不管怎么样,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算不能自理,慢慢养着也算是一家人。
叔这辈子太累了,他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婶子看着昏迷不醒的老伴不由得老泪纵横。如果叔醒不过来,家里那么多的事叫她一个妇道人家该怎么办呢!
叔有这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他那个劳累法,我觉得今天这样的局面早晚得发生,可偏偏这个时候发生,难免觉得太早了点。叔这么一病倒,他儿子的压力瞬间就变得很大,在叔没犯病的时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从没让他儿子操过一点心。可如今他躺床上了,家里那么多的事也就轮到他儿子操心了。
就像我的姨夫当年意外去世一样!他留下的那一摊子事,最终由二十出头的姨弟承担。那段时间我几乎没见姨弟笑过,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我问先生,你说咱叔现在这样了,营同学的压力大不大啊!先生说“怎么不大啊!他只是不与我们说而已!他得给那帮仁兄弟们说了,他每次从外地回来都在县城的某个饭店喝的醉醺醺的。”
对啊!你们以前是同学,发小,如今不行啦!道不同不相为谋。
叔,你快点醒过来吧!重症监护室住一天挺贵的,你一向省吃俭用会过日子,如果你醒来发觉自己花了那么多钱难道不生气吗?哈哈!你快点醒来吧!家里那么多人都盼望着你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