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新歌反正骂也就骂了。普通老百姓强烈呼吁刀郎复出,再次发出人民大众的呼声!
现在来到了2023年,现在还有可能复制刀郎的成功吗?可以说是时代在变,完全没有可能了。因为大众接收的媒体在变,有各种电视选秀等等,但是年轻人已经不看电视了,都在手机上各种APP,APP追求流量的最大化价值,会刻意制造细分化市场满足各种人群的需求,以及形成信息茧房的作用。再者一点是听众变化了,00后喜欢听蔡徐坤的,90后喜欢听周杰伦的,80后喜欢听张学友的,10后呢?喜欢听谁的?江山代代有人出,根本就整合不到一个渠道上。
最后一点,不得不承受、认。当下的人们的音乐欣赏水平提高,提高了且会有个性化的需求。当一个农民占70%的社会,一个大学生城市居民占70%,是有着不同的文化需求的。社会思潮也是在变化着的。
刀郎为什么能够成功?我们做过销售的人都知道,产品重要,渠道更重要。在刀郎之前的明星是怎样成功的?或者说是怎样爆红的?首先是电视台选秀,然后是签约明星经纪公司,然后是发行唱片,然后登台演出,比如开演唱会。
买唱片是些什么样的人?是城市里有钱的白领青年或者学生。那样农村广大的多数首先没有放唱片的机器,再者没有买唱片的机会。如果一个洗脚上岸的农民跟别人说,我去城市里买2张唱片听听音乐,别人一定会说“恰饱哒”。
听演唱会的是些什么人?当然也是城市里有消费能力的青年。农村和小镇首先没有这个交通便利,再者是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三者是没有这方面强烈的需求。去演唱会是吃饱了,声响开得震天响,听也听不懂。请一个农民去听,倒给钱也是未必去听的。
但是刀郎的歌不同,刀郎的歌是跟随着手机铃声到达几乎每个人手里的。那时候开是普通手机了,当然不是智能机,但是能接听电话,也有铃声。底层劳动人民最大的软肋是家人,时常为了与子女联系, 所以按键手机也普及的很多。
这一下子就爆发了,“炸”出了很多雷,那就是底层人们的呼声!我们以为广大的农民是音乐盲的状态,但是原来人听音乐的能力是天生的。这一点也可以从过去戏剧在乡间的盛可见一斑。底层劳动人们是有文化的需求,是有戏剧的需求,是有唱腔音乐的需求。
李家大爷的孙子打来电话了,是刀郎的《2002年的靠前场雪》,王家大爷感觉好听,也把手机设置成了《2002年的靠前场雪》。那时候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可以说刀郎是劳动人们一把一把的推上神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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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刀郎的歌正版都达到300万张,据说*版|DB加一起得有1000万张。而那时候周杰伦的《七里香》才200万张,刘德华更少了,才50万张。
凤凰传奇和刀郎的成功是因为手机的普及,而筷子兄弟的成功也是手机的普及,这个时候的手机开始带视频功能了,但是抖音还没有开发出来,还没有千人千面,还没有那么强大。所以《小苹果》伴随着全国的广场舞在全国能够火起来。
靠前次听刀郎的歌还是《2002年的靠前场雪》,然后是《我的情人》,传唱一时的还有《冲动的惩罚》《情人》《披着羊皮的狼》等等,至今都还记得。有些歌手物歌是记得,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年,刀郎火的时候我就清晰的记得年份,大约是2003年或者2004年,写的不就是2002年的靠前场雪嘛。
那一年我正在读初中,老师也是赶时髦,手机的铃声也是设置成2002年的靠前场雪,果真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雪下得特别大,我们在教室里唱这个歌,热情,鼓掌,和外面正好应景。被歌声所感染,所陶醉,虽然是简单的旋律,但是在年少的心里都久久不散。学生时代会爱这个,有些旋律的,有些激昂的,比如陈亦迅的歌《孤勇者》自己还嘲笑,是不是唱了一着儿歌。
刀郎的歌有多出名呢?我一个哥哥买了一台影碟机,赶时髦,正好可以在家里唱K,靠前年过年是买的刘德华的碟子。大街上都流行的是刀郎,还一个劲儿的跺脚后悔,早知道就买刀郎就好了。第二年恭恭敬敬是把刀郎的歌买回来了,大家过年一起唱K,撕心裂肺的呐喊,一起其乐融融。
现在再也没有万人众口一声传唱一时的盛况。只是那年月的天气,那年月兴高采烈的劲头还是存放在心间久久不散。因为有了刀郎的歌声,所以加重了回忆。如同又回到了20年前的那一天,如同又触摸到了那时候的阳光,那时候没有压力,空气都是香甜的。那时候很流行手机铃声,老师都会将手机铃声设置成为时代的产物,比如第二年变成了《两只蝴蝶》变成了《老鼠爱大米》,都是如同盛时美颜的姑娘,成为竞相争悦的对象。
刀郎的成功说实话也是时代的产物,时代的产物是什么?就是中国的亿万民众调成同一的频率。社会思潮是这样的。居说《2002年的靠前场雪》在全国火热的时候,在北京反而反响寥寥,为什么呢?大约北京的文化素质很高。
当很多年后,我再听刀郎的歌,仔细一分析,都是朗朗上口的旋律。适合大众的,能够吼出来。他唱歌的确是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大巧如至拙,反而大俗做到大雅,做到极致是很难。但是把民间的流行文化做到极致也就很难了,在音乐上,极有创举,极有才华。
我们首先来看《罗刹海市》里的歌词,明显是用最文明的黑话骂了几个人,至于为什么跟这几个人交恶,我们下回再来分析。他们和刀郎又有什么恩怨情仇,为什么不可以调和?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博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