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弄人。你耗尽所有积蓄娶了一个小媳妇,没想到新娘居然被掉包了。当初说好的大胸御姐,现在变成了小不点萝莉。你开始计划未来,但记忆里的自己是个秀才,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然而现在的我却感到自己无法考取举人、进士。尽管有原主的记忆,但我满脑子都是四书五经的内容,八股文更是让人望而生畏。但我知道,只有另寻他路才能解决问题。我家还有些家财,卖掉土地可以筹集五十两文银,这些钱可以用作创业资本。凭借我从现代学到的各种商业手段,我相信一定能发大财。
正当我思考时,赵月荣推门进来,看到我的眼神,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或许是想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比如洞房之夜,她把手伸进怀里,似乎准备脱下衣服。我想阻止她,但看到她从怀里拿出一个花布做的小荷包。荷包的材质看起来很粗糙,但针脚却很牢固。赵月荣小心翼翼地打开荷包,与我对视,那双澄澈的眼睛带着一贯的怯懦和娇羞。这是我这些年攒的嫁妆。
赵月荣拿着荷包,大眼睛红肿,手里的小荷包微微鼓起,被珍重地捧在那双同样粗糙的小手中。荷包里只有十几枚铜板,这嫁妆看起来很寒酸,再加上小姑娘的手很粗糙,我能想象她在赵富贵家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她怀疑这十几枚铜板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想到这,我的心里有些堵得慌,正想批评她,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我不自觉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看得出来,这小妮子真的想把这个在她看来很贵重的嫁妆交给我。对于她来说,嫁给我就意味着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长舒一口气,接过她的荷包,柔声道好。我先替你保管着,听到我的话,赵月荣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脸颊再次浮现出甜甜的小梨涡。看到她的笑容,我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在这一刻,我有一种感觉,收下小姑娘的嫁妆不仅是因为这十几二十个铜板,还代表着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小媳妇。
因此,我想了想,开口说:“你应该明白,我家不像你们家那么富裕,我只是个书生,这些年一直在房间里埋头读书,种地、锄地、播种、施肥这些农活我一样也不会。所以你跟着我可能要吃苦。”听到我的话,赵月荣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她张着小嘴,很严肃地说:“我不怕吃苦,我会努力干活的。我会承担家里所有的家务,让夫君好好读书,不用他一个人承担。”等会儿咱们一起商量对策吧。对于小姑娘的建议,我直接摇头拒绝了。一个小豆丁,瘦瘦小小的,却要承担所有的工作,这让人于心不忍。
做这些事情也是不得已的。作为一个穿越到明朝的人,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只能按照原来的轨迹走,然后再慢慢思考接下来的出路。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虽然我是一个读书人,但并不代表我不懂得干活。在这个时代,只有读书人才是最没用的。这句话是错误的。
赵月荣难得地开始争辩起来。她红着脸,吸了吸鼻子,说道:“夫君也很厉害啊。”听到这话,我无言以对。在这个时代,只有读书人才是最厉害的。这是因为只有通过科举考试,才能成为官员。我也想当官,但对科举考试没有信心,所以只能当一个无用的书生。
“读书人很厉害,你会干活也很厉害,我们都很厉害。”我不再和她争辩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用一种逗小孩子的语气。虽然我不是很厉害,但我还是很有魅力的。赵月荣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连话都说不清楚。看到她这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时,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已经消失,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现在是夏季,天黑得比较晚,现在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在古代,天黑代表着要睡觉。即使是现代人,很多偏远地区的老年人仍然保持着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你困了吗?如果困了,就先上床睡觉吧。我拿起火折子,点亮了房里的红烛,火苗在摇曳着。赵月荣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局促的表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夫君是不是要和自己洞房了?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加速,心里有些紧张。她看了看喜床上的大红喜被和红色的帷帐,又回头看看我,发现我正在柜子前翻找着什么,应该是在找白帕子。她心里想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白帕子。这是她的母亲在她出嫁时送给她的。她的母亲告诉她,在洞房的时候,要把这方帕子垫在身子底下。小姑娘脸红心跳,脑海里充满了各种想法。最后,她犹豫了一下,脱下了身上的大红嫁衣。嫁衣一脱,她只剩下里衣和亵裤。面对这最后一道屏障,她几次想伸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脱下去。于是,她一溜烟地钻进了被窝里,决定把这件衣服交给我来脱。
我正在柜子里翻找着,打算找到一床被褥,然后去别的房间睡觉。突然,我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转过头看了一眼。
随后,她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整个人都被被子裹住了。她的眼神有些害羞,似乎在想些什么。当我的目光与她的眼神交汇时,她的眸子颤抖了一下,赶紧伸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犹豫了一会儿,她鼓起勇气说道:“夫君,我这里有一条帕子。”
“什么帕子?”我疑惑地问道。她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说道:“就是白色的帕子。”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明白“帕子”是什么东西。于是我含糊地回答道:“哦,那是什么?”
赵月荣听了我的话,以为我要上去和她洞房,心里开始紧张起来。她觉得被子里太黑了,不太舒服,但还是没敢开口。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很热。沉默了一会儿,她又想起什么,轻声说道:“夫君,能不能把蜡烛吹灭?亮着烛火,我觉得有些害羞。”
我环顾四周,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会把小媳妇当成小孩子看待。因此,我没有吹灭蜡烛的打算。我担心她会怕黑,所以我也不怕。我抱着被褥,站起来,依次吹灭了蜡烛,但还是留了一根,借着微弱的火光。
我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小团被子,对她说:“你早点睡。”说完,我走出了房间。
听到这话,赵月荣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掀开被子,看到我要出去。她赶紧问道:“夫君,你要去哪里?不去洞房了吗?”
她的话刚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脸颊的晕红也迅速蔓延至耳根。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居然说出这种要和夫君洞房的话。现在夫君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不要脸的妻子?我看着小豆丁把脑袋藏进被子里,知道她是因为害羞。但是她的害羞表情总是让我觉得好笑。
小丫头还没长大,居然想洞房。这件事以后再说。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地走到了自己曾经的卧室。我在床上胡乱地找了一下,铺好了被褥,然后躺在了上面。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个时间点根本就睡不着。但在古代的农村,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造小孩。我本来也想体验一下这个娱乐活动,但我没想到我的御姐媳妇变成了小豆芽菜,她的年龄也太小了,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而且她的身体也太娇弱了,我不忍心下手。但是,我不能换,也不能放弃,只能先养着。等她长大了,我再考虑。
我想着以后的出路,想着如何经商。毕竟,有钱就是大爷。但在明朝,这个铁律似乎行不通。明朝的等级制度非常森严,户籍制度也有严格的区分。然而,在明朝并没有商籍这个概念。商人的地位在当时非常低,只能蹭别人的户籍。因此,在明朝,拥有大量财富的商人被压制在社会框架的最底层。直到弘治年间,商人的地位才得到提高,他们可以参加科举,也可以用金钱来影响他人。然而,明朝的户籍制度一直很严格,从未崩盘。
在普通百姓眼中,商人虽然有钱,但他们的社会地位并不高。这也许是普通人自我安慰的一种方式。如果我去经商,我肯定会被我的家族和村民视为堕落的开始,他们会带领一众亲戚来毒打我,直到我放弃经商的想法。
但是我仍然想尝试经商。毕竟,其他人穿越后要么成为皇帝,要么成为诸侯,或者成为大臣。而我穿越后,却只能成为一个农民,每天辛苦地劳作。这样的生活太无聊了。我不知道自己经商后能否承受家族的毒打,而且我只有不到十两银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的生意。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迈出靠前步。这只是我穿越的靠前天,我会慢慢来。我安慰自己说,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准备明天去城里看看有没有商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听到一些轻微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