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你们没看过印度伟哥的广子,探秘神秘药效,兄弟情深如加代与赵哥再续来生缘!

以防你们没看过印度伟哥的广子,探秘神秘药效,兄弟情深如加代与赵哥再续来生缘!

对兄弟好,不一定能换来兄弟的忠心,但是对兄弟不好,一定不会得到兄弟的忠心。兄弟的忠心与否不是衡量大哥的标准。

直到彪的兄弟上了车,梅姐才长舒一口气,赶紧让表行关门,并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喂,代弟,我跟你说件事,刚才把我吓坏了。”

“梅姐,怎么了?你说。”

梅姐说:“刚才来了十来车人,问表行是不是你的买卖。我说不是,去年就转让出去了。他问我现在你还有什么买卖,我说福田金晖酒店的赌厅是你的,他们应该奔那边去了。我看着像是来砸场子的。”

加代一听,“梅姐,这事谢谢你啊。回去之后我再谢你,我挂电话了。”

“哎,那好的,代弟。”

放下电话,加代赶紧把电话打给了陈奕峰。“奕峰,现在有一伙外地人要砸左帅的场子,你跟广龙赶紧过去。你们抄近路赶过去,一定要赶在他们到之前,把他们给我拦住。”

陈奕峰一听,“代哥,谁呀?”

“你他妈别管是谁了,把他全给我砍进医院去。广龙在吗?”

“在的。你不用管了,哥。”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铁驴,“铁驴,你在哪呢?”

“哥,我在九龙港这边呢,帮邵伟卸货呢。”

加代说:“你去左帅的赌厅,来了一伙外地人要砸场子,一会儿应该要打架了。你过去看看。里面要是叫文彪的,或者有叫方波的,你把他们废了,尽量别销户。实在忍不住了,销户也行。”

“好嘞,哥,我马上我就去。哎,哥,不应该呀。左帅呢?”

“左帅不在场子里,跟我出来办事了。你快去吧。”

“好嘞,哥,我总算盼到你的电话了。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铁驴身上别了两把短的,带着两把长的朝着自己的车走去。邵伟一看,“驴哥,你干什么去?”

“伟哥,我杀人去。”一阵黑烟,铁驴朝着金晖酒店飞去。

陈奕峰轻车熟路,几个近道一抄,赶在人生地不熟的文彪兄弟之前到了赌场。广龙带着张春秋等十来个兄弟,陈奕峰带了一百多个保安。周广龙说:“峰哥,一会儿他们到了,你别管。我在门口待着,我看看到底是谁。”

陈奕峰笑了笑,“你这一天的,行吧。”

陈奕峰的一百多人马路边上站站着。眼看十来辆没挂牌照的车过来了。周广龙说:“是他们吧?”

陈奕峰说:“像。都转过身,别看他们。不然,他们不敢下车了。”大家都转过身了,若无其事地抽烟。

车队过来了,一看道路两边全是人。几个兄弟起了疑心,胜子说:“别下车,我们直接开过去。不知这帮人是干什么,我们开过去,到前面停一会儿。等这帮人走,我们再回来。”

周广龙两步跑到车前,小胜子一个紧急刹车。车停下了,周广龙手一指,“下来!干什么的?”

小胜子把脑袋伸出窗户,摇手示意,“哥们儿,我们外地人,到这边旅游的。什么意思,是不让走,还是收过路费啊?”

“收你妈过路费,收过路费。下来!这地方不让过。下来,跟你们说点事。都下车,都下车。”说完,周广龙朝着陈奕峰喊了一声,峰哥。

陈奕峰一挥手,“围上!”一百多人呼啦一下上来了。几个兄弟一看,“胜哥冲出去!”

胜子一听,伸手准备挂挡。周广龙哐地一响子把前挡风玻璃打炸了,“动?我他妈看是你油门踩得快,还是我花生米飞得快。”坐在副驾和凯子的脸都划出西瓜汁了,双手一举,“大哥,别打别打别打。”

陈奕峰的兄弟手里拎着大砍,咣咣砸着其他车门,“别动,下车!”

三十多人,一个没跑掉,全都举手下车了。

周广龙问:“你们从哪来的?”

“大哥,我们就是外地过来旅游的。”

“外地来旅游往这走啊?说实话!说实话,不打你们。是不是准备砸赌场?”

“大哥,真不是。你看我们这些人哪个像打架的?”

“放屁!不打架来这么多人?”

“这都是我们自己家哥们儿,朋友。那你说旅游还不让啊?我们开车出来溜达溜达不犯事吧?”

陈奕峰一听,“来来来,刀架上,架上,架上。广龙,别跟他们废话了,全砍了吧。”

一车喇叭声急促响起,铁驴开着凌志470到了,一摆手,“广龙,奕峰,等会儿,等一会儿。”

周广龙和陈奕峰一看,“哎,驴哥。”

铁驴从车上下来,“都别动。我问一下,你们谁是文彪,谁是方波?”

没人回答。“问你们话呢,谁是文彪,谁是方波啊?”

“大哥,没有叫这名的。”

一看这帮人已经害怕了,谁也不敢说话。铁驴眼睛一转,“广龙,别打啊。文彪和方波是我的哥们儿。”

广龙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哦,我不知道。”

铁驴说:“文彪和方波要带兄弟们过来旅游,你别难为他们了。你们哪个是,还是说哪个认识?”

一帮人太紧张了,也许是脑袋被五连发支上后,智商丢失严重了。胜子说:“大哥,我认识彪哥。”

铁驴问:“你认识哪个彪哥?”

“文彪嘛!文彪是我哥。”

“文彪是你哥?那方波呢?”

“方波也是我大哥呀。大哥,你认识......”

“那就行了。”铁驴抽出十一连发,朝着那小子的肩膀哐地一响子,一只手臂飞了出去......凯子、阿来、大明都被撂倒了。

陈奕峰一看,“铁驴,不能这样打呀。这不担责任吗?”

铁驴说:“这有什么的?”

周广龙一摆手,“铁驴,你歇一会儿。明白你什么意思了。”一分多钟的砍瓜切菜,三十来个小子全被砍倒了。

文彪和小柏精心策划的调虎离山失败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铁驴把情况向代哥作了汇报。

“我知道了。”加代挂了电话。

赵哥问:“怎么样?”

加代说:“事大了,全都撂下了。”

赵哥竖起大拇指,“代弟,了不起!”

加代说:“现在别考虑那些了。你把小柏叫回来吧。”

“你的意思是?”

“赵哥,我知道你念情,但这种人留不得了。”

“现在能确定了?”

加代说:“那不太确定了。他这一去好几个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前脚走,马上就有人去深圳砸我的场子去了。这不明显要把我支开吗?一旦把我支走,不是小柏过来打你,就文彪过来收拾你。因为去深圳的不是文彪。这多明显啊!你打电话,客气一点,把他叫过来。”

赵哥拨通了电话,“小柏啊,怎么样?”

“大哥,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没发现他们。赵哥,要不我先回去吧?回去见面再说吧。”

“哦,那你回来吧。”

“哎,哥,代哥走没走?”

赵哥说:“你代哥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怎么了?你知道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我看代哥那人挺好的,一直陪着你。你先让他休息休息吧,我来护你周全。”

“行,你回来吧。回来我们再研究。”

“行,那好,那我就回来吧。”

听说加代接了电话,火急火燎地出去了,小柏喜出望外,拨通了文彪的电话,“彪哥,加代走了。”

“走了?确定?”

“确定,确定,确定。我马上就回去,抓住机会,我就动手。”

文彪竟然打起了赵哥媳妇主意,问:“你觉得老赵媳妇是不是挺好的?”

小柏一听,“怎么的?彪哥,你有想法啊?”

文彪大言不惭地说:“要是可以的话,你让他媳妇跟我,毕竟他媳妇有那么大的买卖呢。那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了。行,这事我考虑考虑。”

“好嘞。”文彪挂了电话。

加代说:“赵哥,一会儿你别管了。”

赵哥一听,“弟呀......”

“赵哥,你就别管了。”加代一回头,朝着陈永森一招手。陈永森来到加代身边,加代说:“你去吧。”

加代之所以让陈永森去的原因是,永森是香港过来的,在这边熟人少,没有资料,而且身上已经有了几个小黑人。

永森下楼了。赵哥难过地说:“代弟,我下去看看。”

“你看了,你的心......”

“没事。”说完,赵哥下楼了。

两个小时左右,小柏回来了。车往酒店门口一停,小柏领了二十来个兄弟进入了酒店,小柏说:“你们要楼下等着,我上去和大哥见面。”

小柏拨通电话,“哥,我到一楼了,你在哪个房间?”赵哥把房间号告诉了小柏。

来到房间门口,小柏一敲门,永森把门找开了。小柏一愣,永森说:“你好,是柏哥吧?”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永森说:“我,我是......”

赵哥说:“是我家亲戚,过来给我开车的。”

“哦,你好,兄弟,我不知道你。”

小柏走进了房间,永森在门口站着。小柏问:“赵哥,嫂子呢?”

“嫂子回家了。”

小柏坐到了赵哥跟前,说:“赵哥,我的意思还是要打。可是方波真他妈不要抓,我们要好好研究研究。”

“你没找着吗?”

“没找着。是这么一回事。”小柏一回头,“兄弟,你坐一会吧。”

永森一听,“我,噢,行。”

小柏说:“挺老实的一个小孩。”

赵哥说:“他老实,胆小,家里的亲戚,过来给我开车的。”

“挺好挺好挺好。哎呀,赵哥怎么说呢,这些年你对我也不错,我也不跟你说别的了,你看我......”说话间,小柏把手摸向了后腰。就在小柏的手刚触碰到短把子的那一刻,感觉后脑勺一硬,被支上了,“别动!”

老赵咬着牙,看着小柏。小柏头动都不敢动,问:“兄弟,什么意思?”

“别动!把手放到前面去。”

小柏把手放到了前面,永森把小柏的一只短把子卸了下来,“站起来!”

“别打,别打!我......我站起来,我站起来。赵哥,这是什么意思?”

老赵叹了一口气,“小柏,这么多年了,你他妈这么对我呀?这些年......”

“赵哥,我没别的意思。我拿这个是给准备给你,让你防身的。”

“行了,我都清楚了。就问你一句话,你怎么突然间问我一句,加代走没走?你怎么知道他要走呢?”

“我是随便问的。”

陈永森哐哐两响子,小柏的两条腿与躯体分离了。小柏倒地的那一刻,腰上的另一只短把子掉在了地上。赵哥看着倒在地上的小柏,眼睛湿了。永森说:“赵哥,剩下的你不用你管了,我把他拉出去。”

陈永森找了一块毛巾,塞进小柏的嘴里,把小柏的两条腿和身体装进准备好的行李箱,扛了出去。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小柏至死也没有一句善言,甚至一句实话也没说。

加代经常对郭帅和侯义等兄弟说,对于投奔过来的小孩,一定要选一选,挑一挑。

不能对你忠诚的人,不管他有多少吸引你的地方,也不能让他在你身边。社会,男人,女人都一样!

李正光曾经说过,混社会的下场只有两个,一是被阿sir灭掉,二是被同行灭掉。赵哥红着眼睛,回到了大家所在的房间。加代一看,“赵哥......”

赵哥一摆手,“兄弟,不说了。哥谢谢你了。”

“不要这么说,弟弟应该做的。接下来怎么办?”

老赵说:“我想好了。换个酒店吧。等找了酒店,你陪我去找人。”

加代一听,“你准备找谁呀?”

赵哥说:“我不打算找社会了。我直接用白道拿捏他吧。”

加代犹豫了一下,说:“也行。关系行吗?不行的话,我帮你找人。”

“行,走吧。”

社会上斗来斗去,到头来发现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兄弟竟然背叛了自己,老赵心灰意冷。一大帮人下楼换酒店老赵准备找白道关系了。

加代和赵哥走在前面,旁边是嫂子,江林跟在后边。赵哥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说:“代弟,我心里真难受。

加代说:“哥,这没有什么的。他人变坏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是。哎呀,走吧。”

通过酒店的旋转门,来到车旁边,嫂子坐上车,说:“老赵,赶紧找个酒店,安排好后,陪代弟好好吃个饭。代弟一天没好好吃饭了。”

“哎,马上安排。代弟,你坐我车吧。”

“行,那我坐你车。”

加代正准备上车,一个声音喊道:“赵哥!”

“哎!”赵哥一回头。“砰,砰,砰,砰,砰!”四粒花生米打在了赵哥的胸膛,一粒打在了脸上。赵哥一下倒向了代哥。代哥也是因为受到惊吓,一下子赵哥被压在身下,溅了一脸的西瓜汁。嫂子一看,哭喊道:“老赵,老赵......”

眼看四个身影过来,还要打加代。丁健吼道:“CNM!”哐哐放起了响子,其他兄弟也从旋转门挤了出来,哐哐放响子。加代声嘶力竭地喊道:“给我销户他!”

四个身影一看,转身就朝着没有熄火,开着门的接应车跑了过去。加代的兄弟追过去的时候,只有徐远刚一响子打倒了跑在最后一个小子的后脑勺上,一下子爆头了。另外三个人跑了。

赵哥当场就没有气了。这次行动,为首的是文彪。

等兄弟们反应过来,发动车子,准备去追时,文彪的车已经开走了两分钟的时间。陈耀东、左帅和丁健驾车追了出去。

加代从赵哥的身下爬了起来,“赵哥,哥,哥,哥......”加代一声声地叫着哥,可是赵哥再也没有反应了。还好多人再也再也不能答应了。嫂子一屁股坐上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躺在西瓜汁中赵哥,“老赵,老赵......”

江林把加代扶站了起来,“哥,把赵哥送医院吧。”

“对,赶快,赶快!”

几个人把赵哥抬上车,把嫂子也拉了起来,一起去了医院。进了医院,大夫一看,连手术室都让进,一摆手,“谁是家属啊?”

加代说:“我是。”

“不用抢救了,人没了。这么说吧,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扁鹊也难......”

加代抬手给了大夫一个嘴巴,“救不回来,你他妈说那些废话干鸡毛啊?”......

赵哥被装里袋子里,推进太平间了。加代眼睛里布满血丝,来到嫂子跟前,“嫂子......”

“兄弟,嫂子现在也没主意了。嫂子也不说什么了,家里还有孩子。兄弟,你放心,嫂子不是个小女人。将来我能做的呢,就是把孩子抚养成人,把家里的生意经营好,我不能辜负他。这辈子不会再嫁了。兄弟,嫂子谢谢你了。”说完,嫂子给加代鞠了一躬。

加代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嫂子,嫂子。”一把把嫂子扶了起来。

“你快回深圳吧。事已至此,嫂子一个女人,我不能怎么样,我报阿sir。兄弟,你是老赵家一辈子的恩人。别看你哥不在了,将来你有任何需要钱或者其他方面的,你到潮州来,跟嫂子说。只要嫂子能为你做的,嫂子不会打折扣的。嫂子回去了,你也回去吧,这边也不用你管了。”

“嫂子。代弟也没别的,我也不跟你说我赵哥怎么样。等赵哥追悼会的时候,我一定过来,我送赵哥最后一程。文彪和方波必须为我赵哥偿命。如果我做不到,我对不起赵哥。如果不是赵哥挡在我身前,死的就是我。等我办好这事,我给赵哥磕头去。”

“不用了。”

加代把江林叫到身边,“江林,你送嫂子回家。”

江林送嫂子回家了。加代擦了擦眼泪,正准备打电话,陈耀东的电话进来了。加代一接电话,“怎么样?”

“哥,人跑了。没找着啊。

“耀东,你不是一直认为自己挺狠,挺牛逼吗?连个人都找不着啊?”

“哥......”

加代说:“你要是办不了这事儿,你就跟我俩吹牛逼,说你在宝安多厉害。”

“哥,我明白了,你等我消息。”耀东挂了电话。

陈耀东理解代哥的心情,知道自己打电话的时机不对。再说了,自己的大哥骂两句又能怎么样呢?陈耀东只有一个想法,抓住文彪和方波。

老赵家里一儿一女,钱也有,名也有,为人还好,正是享受人生的时候,可是人没了。

打了老赵以后,文彪跑到了潮州县,来到方波所在的诊所。本身就是小亡命的文彪已经杀红了眼。

文彪有四个亲信,打赵哥的时候折了一只,只剩下三个了。带着三个亲信,来到方波跟前。文彪说:“波哥,你看你都这样了,将来你能不能好,也不一定。兄弟还得接着混。波哥,我跟你一晃好几年了,为你打的架也不少。现在你把钱交给我吧,这帮兄弟我替你带,将来潮州我来罩着。波哥,你把银行卡和钱都给我吧。”

“彪子,不是,波哥......”

文彪说:“怎么说我都已经出问题了,我必须要跑,我把老赵销户了,替你报了仇,算是对得起你了。我是不是也该拿点属于我的东西了?波哥,把钱给我吧。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我就打死你。”

“彪子......”

彪子一回头,“毛巾!”兄弟递过来两条毛巾。彪子把两条毛巾系在一起,往方波的脖子上一勒,一使劲。方波喘不过气了。大彪松开手,“你把钱给我,什么事没有。”

“我给。”方波把加在一起一共两千多万的四张银行卡给了大彪,并把密码也说了出来。

大彪把卡往兜里一揣。方波说:“彪子,哥对你好一辈子。”

文彪一摆手,“哥到此为止吧,我送你上路。”说完,文彪用毛巾勒住方波的脖子,足足勒了五分钟。方波上路了。

三个兄弟吓坏了,“彪哥,你这以后不会这么对我们吧?”

“放屁。你们三个是跟着我干大事的,我能这么对你们吗?我们四个一起跑。只要你们跟着我,这钱我们四个人分。我带着你们躲一段时间之后,我们自己混,再回潮州,我们就立棍。走!”

打了赵哥,拿到了方波的钱。文彪把方波刚买不到一年的虎头奔牌照卸了,四个人开车往珠海去了。

文彪早已制定了计划。把车开到珠海,变现后,四个人通过海上去澳门。找一个大的赌场充当打手。混一段时间再回来。

江林把嫂子送回去以后中,回到了加代身边。加代指着江林,哽咽着说:“江林,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要是不能把人找出来......”

“哥,你放心,江林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找出来。”

当天晚上,文彪等人跑到了珠海,第二天一早以八十万的价格把车卖了,找了一条船,直接去澳门了。

加代一直待在潮州,发动了一切能动用的哥们,两天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加代都有点麻了。江林来到加代身边,说:“哥,我的意思......”

加代眼睛一瞪,“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不好找呀?”

“哥,你看明天嫂子那边都给赵哥办丧事了,我们......”

加代说:“我们该去还得去。我给赵哥磕头。我给他守灵。”

又过去一天,嫂子领着十岁的儿子,七岁的女儿跪在赵哥的遗像旁。现场人山人海。亲朋好友们一个个劝慰嫂子节哀,弟妹节哀。一般都是鞠躬。加代扑通一声跪在了遗像前,三十多个兄弟跟着跪下了。很多人一看,“哎,深圳加代跪下了,草,这是多深的感情啊!”加代一个头接一个头地磕。嫂子哭了。磕头后,加代上了一炷香。然后坐在了棺材下面。

第三天,棺材抬出家门前,加代扶着棺材,刚说一句,“哥,我俩酒还没喝够呢!”说完就趴在棺材上哭了......

这时候,郭雄给加代打来了电话。加代一接电话,“雄哥。”

“文彪是什么人?”

加代一听,“你听谁说的?”

“江林告诉我的。文彪是谁?”

“雄哥,我要找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郭雄问:“你想怎么样?”

加代说:“他得给我哥偿命。”

郭雄一听,“那你就不用过来了,这边我来办吧。”

“雄哥,这事不用你办,你让我派人去。”

郭雄说:“你别管了,我这边也刚喝完酒,听两个小孩说的,我知道在哪。你来的话,容易打草惊蛇。”

“雄哥,这事你要不让我派兄弟去,你自己给我办了,我挑你理。”

“你派谁来呢?如果你派来的人,在这边打不了呢?如果心软了呢?他们是四个人,你知不知道?”

“那我就派铁驴去,我让铁驴和广子一起去。”

郭雄不再说话了。加代说:“行了,我让铁驴和广子马上过去找你。”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铁驴和小广子。大长脸,一脸麻子的铁驴和一只眼的广子见了面。广子说:“就我俩去呀?”

“我俩去还不够吗?”

广子说:“代哥不去吗?代哥去了,我们不是可以过把瘾吗?”

“我哥不去了,我哥要送大哥最后一程。”

“那就我俩去吧。”

铁驴把电话打给了郭雄。“雄哥,我是铁驴子。我跟广哥去找你啊。”

“驴子,来吧。”

铁驴和广子坐上了邵伟安排的大飞,郭雄亲自过来迎接。往车上一坐,铁驴什么也不说。广子,说:“雄哥,我没什么可问的,这几个小子......”

“这几个小子现在没在赌厅,在赌厅外边的酒吧当看场子的打手,我一个老弟正好去那玩,出来买咖啡的时候,看见了。和店长闲聊中得知其中一个叫阿文。我一想起江林跟我说的文彪的模样,我亲自过去了一趟,一看挺像的。”

小广子点点头,“雄哥,一会儿,我俩下去办事,办完你把我俩送走就行了。来到地方,铁驴和小广子下了车,铁驴问:“广哥,怎么办?”

“你跟我走。我进去看看。”

两个人进了酒吧,分别坐了一个座位。小广子说道:“来杯咖啡。”

其中一个小子过来了,“先生,加糖吗?”

“少加点吧。糖尿病不敢多要。”

铁驴一听,“给我来一杯咖啡。”

广子一只眼看向铁驴。铁驴呵呵笑了笑,一摆手,“我不会点其他的。”

文彪来到了铁驴身旁,“先生,认识啊?认识怎么不坐一起呢?”

“跟你有毛关系?”

“哦,我就随便说说,你那咖啡加不加糖?”

“ 哎,看你眼熟。”

文彪一听,“啊?”

广子说:“铁驴,喝你的咖啡吧,别他妈瞎说话。”

铁驴我说:“我不管了啊!”

“什么你不管了?”

文彪也问:“大哥,什么不管了?”

铁驴说:“我意思是我不管那些鸟事了。兄弟是不是文彪啊?”

文彪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铁驴一看,“行了,肯定是你。”抽出五连发哐地一响子,把文彪打趴下了。送咖啡的一个肩膀挨了一响子,吧台里的一个钻到吧台下面了。还有一个在后厨,听到响声,刚跑出来,肚子上挨了一响子......

广子一看,“铁驴,你能不能听从指挥?”

铁驴说:“这不打完了吗?用不着搞得跟地下工作一样。”

铁驴来到吧台,看着钻在吧台下面的小子,“小王八,把头抬起来。”

那小子没有办法了,抬起头,“大哥......”

小广子过来,朝着那小子的后背砰砰砰地放了一响子,声音短而脆。

铁驴一回头,广子说:“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铁驴问:“能行吗?”

“废话,你都能行,我不行啊?”小广子用短把子把四个人送上了路,

铁驴和小广子上了车,郭雄把他俩送上了等候的大飞。加代得到消息后,给赵哥磕了几个响头,“哥,我答应你的事完成了。下辈子做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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