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凭什么被警方、被军方、甚至被新华社点名批评过的某惊报依然可以继续作恶,凭什么被网信办点名批评和公开处罚的某惊报却依然逍遥网上。凭什么批评他们的网友要被平台删帖封号,凭什么他们可以随意攻击侮辱造谣诋毁他人而逍遥法外!
刘学州死了,临死前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冰冷和绝望。从小被卖掉没有逼死他,养父母的早逝没有逼死他,寻亲后再次被抛弃也没有逼死他,他一样坚强地长大,甚至还是最美抗疫志愿者之一。但是,某惊报的不实报道却逼死了他。他百口莫辩,他投诉无门。
贫穷和痛苦不会让人绝望,不公平的社会才会让人绝望!其实,某惊报逼死的何止是刘学州,就在几天前他们还想逼死我。
前几天,某惊报的编辑突然在自己自媒体微信公众号平台“传媒XX”上突然发布了一条惊天谣言,声称:“周小平侮辱媒体、记者,称记者是妓者。” 紧接着这个某惊报编辑将这条谣言发布到各大传媒和网站群,并且曝光我所有任职过的单位,发动一群水军向我所有任职过的单位和协会举报,一副非要将我活活逼死的架势。
但事实是什么呢?我周小平会傻到说记者是妓者吗?!可能吗?我自己在部队的时候也在军地纵横实习过记者岗位,在国资委企业观察报担任过责任编辑,我怎么可能自己侮辱自己呢?
实际上我的原话是: 在疫疾期间向西方递刀、造谣生事、煽动带节奏的人不配叫做记者,只能称之为妓者!
然而这群“某惊报”的小编,却可以直接采用移花接木、断章取义的方式,将我文章的其它段落文字全部屏蔽或打码,只露出一句: “不配叫做记者,只能称之为妓者”的字样来进行造谣和攻击。
“某惊报”的小编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对他们个别人员长期断章取义或以偏概全的造谣行为提出过批评吧。
比如前几日他们将“舅舅将屡次违反防疫隔离规定的外甥家大门焊死”,故意隐瞒双方身份后改编报道为“干部为求防疫万无一失,将群众家大门焊死”这件事,我就进行了不点名批评。要知道在当时,这种耸人听闻的新闻直接在网上激起了群体矛盾、影响了抗疫大局不说,该片面的不实文章还被BBC、CNN、华尔街日报等反华媒体如获至宝地拼命转发,成为了外媒攻击**防疫措施不当的武器和舆论炮弹。
因为对我的批评不满,所以在微博上删除不实文章之后,他们并未自我反思,反而是调转造谣炮口对我进行了造谣和攻击。它们一方面造谣污蔑,一方面四处投诉,试图向我施加压力。不过,他们的小动作注定是徒劳的。在这里,我要感谢领导的信任,在我讲清楚了事实经过之后,我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或批评。 领导说,该坚持的必须要坚持,以后还要继续坚持。
随后他们又通过网络举报的方式,向平台投诉我“侵犯其商业信誉”。但问题是,我从未提到其报刊名称,仅仅是说了一句“ 在疫疾期间向西方递刀、造谣生事、煽动带节奏的人不配叫做记者,只能称之为妓者! ”他们就非要认为我说的就是他们,从而坚决要求平台删文。文章平台删了,未经网信部门审核私自删帖,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常见,某惊报离职出去的很多人,都进入了各大互联网社交自媒体平台公司任职,然后里应外合架空网信办,利用网络编辑职权偷摸删帖的事很常见。对此,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读者要是有时间可以帮我打12377监管电话问问,某惊报这样在网上长期用如此低级下流的断章取义手段公开造谣诋毁网暴他人,还有没有人管了?
是的,我没办法。虽然我曾经参加中央文艺工作者座谈会,虽然我是全国社会新阶层网络人士代表,虽然我曾经列席全国政协座谈会,虽然我自己也是地方政协委员,虽然我还曾经担任全国青联委员,但是我依然无能为力。别说是我了,就连德高望重的全国专职政协委员何新先生,也照样被禁言删帖过好几次,每次都只能自嘲了事。
为什么?因为平台的审核权,对用户的处罚权,对内容的推荐权从未真正掌握在国家公权力机关手中。
曾经有人因为要不回来自己用了多年的即时通讯账号,在互联网公司办公楼上飞身一跃而下。不要说为什么不去**,这种案子想要**受理难上加难。不要说为什么不去报案,你去报一个这种案子试试,看有人理你不!不要说为什么不打客服电话,你打到死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搪塞的话。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你已经被压迫到走投无路,可对方心里照样毫无波澜。就算你以死抗争,最后也无人忏悔,死了白死。
很少有人意识到,贫穷和痛苦不会让人绝望,这个世界真正可以逼死人的,只能是不公平。在战争年代,我们虽然遭遇饥荒、战乱和动荡,每天不是躲鬼子就是避军阀,不是逃难就在逃难的路上,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我们这个民族的年轻人却从未选择自杀了事,而是坚定地选择了抗争。当时从未有热血青年自怨自艾,从未有热血青年心灰意冷,从未有年轻人躺平或抑郁。
为什么?因为,有人在一片黑暗的大地上,举起了一盏无比耀眼的引路明灯,那一盏明灯叫做:公平!
在红军长征过雪山途中,不断有人牺牲,有一天领队的指挥员看到一个年轻的同志穿着单薄的旧衣服被活活冻死在路边的时候,他终于怒不可遏地爆发了,他跪坐在冻死的年轻人身边流着泪大喊着要枪毙军需处长!怎么可以让战士们因为没衣服穿而活活冻死呢!良久,也没有人被带过来,因为队伍里的同志含泪告诉指挥员,眼前被冻死的这个年轻同志就是军需处处长!
他宁愿冻死自己,也没有私扣一点军需,在临死前他把所有可以充饥御寒的物资全部都分给了同志们,却唯独没有给自己留下点什么,哪怕是他自己应得的那一份,也都分给了同志们。
公平啊,公平!这就是公平的力量。而这样的故事,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事迹当我们打开**的发展史一篇篇看过去时就会发现简直太多太多了,这样的事多到浩如烟海、灿若繁星,正是这漫天耀眼的星光最终带领和指引着我们走出了百年的黑暗,创造了我们今天这个温暖富足的新中国。
教员同志在探讨“三百年兴亡周期律”的时候曾经说过:“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
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民群众感受到公平!明白吗!!!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那位要不回来自己账号的年轻人有地方伸冤申诉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选择跳楼轻生。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饱受污蔑和不实报道攻击,并因此长期遭受各种白眼、谩骂和嘲笑的刘学州同学有地方为自己申辩,有地方为自己伸冤,有地方为自己澄清清白的话,他又何至于选择在新春来临之前绝望地自尽呢?
他曾经无数次在某惊报自媒体账号下方留言说:“这是不实报道!你们应该澄清和道歉!” 结果他的评论被无视,然后被删除,对他的侮辱和攻击造谣报道依然高高悬挂在对方的新媒体账号之上,示众鞭尸。他也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的自媒体账号上哀求网友:“我没有,我不是,我没那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可不可以别骂我了。”
但他才几个粉丝?对方多少粉丝?他无力苍白的申辩反而给他招来了更多的侮辱谩骂和嘲讽。最终,他只能选择绝望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是无所谓了,我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舆论战士,我在西*高原的边疆扛过枪,我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夜晚打过演习,我经历过贫穷的八十年代,目睹过93、96、99年的三大屈辱时刻,我经历过二十年北漂,经历过无数次的网曝,还经历过美国全媒体集体出动对我全方位360°无死角的造谣侮辱攻击和谩骂。这些我都挺过来了,更何况蛆蛆某惊报的低级小伎俩?
可是,这些毕竟是不公平的啊,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承受得住这些不公平的。凭什么被警方、被军方、甚至被新华社点名批评过的某惊报依然可以继续作恶,凭什么被网信办点名批评和公开处罚的某惊报却依然逍遥网上。凭什么批评他们的网友要被平台删帖封号,凭什么他们可以随意攻击侮辱造谣诋毁他人而逍遥法外!!!
笔者曾经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含着泪在无数个深夜里写下无数篇呼吁国家管理部门,呼吁网络管理部门关注普通网民权益,关注算法推送霸权,关注平台侵犯网民权利的文章,我每一次都不是为自己而呼喊,而是为千千万万普普通通的网友们而呼喊。当面对平台的时候,个人的力量是微弱的,普通人的力量更是微弱,他们需要一个公平的地方为他们去伸冤,至少能替他们喊喊冤,而不是任由他们在百般无奈之下,心死绝望。
当极端不公平的事件一再上演时,每一个冷漠旁观的人,都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