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带你看香港电影《侠圣》,三教侠圣王嘉麟,救美无痕显英姿

王友德伸出双手将王嘉麟从筐子里抱了出来,搂在怀里。

王盛槐转回身来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王友德说道:“这孩子做噩梦了!他父母都是被大火烧死的,那年这孩子才五岁,亲眼见的,夜里经常发噩梦!这是发噩梦了!没事!”

王盛槐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他父母怎么死的?”

王友德一边儿摇晃着王嘉麟一边儿说道:“哎!这事儿,那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光绪十八年,村里来了个耍猴的,那时候家里日子还行,小康之家吧!我儿子就带着媳妇和孩子去看耍猴的,那是在村东祠堂门口,除了耍猴的,还有一挂大车,还有变戏法的,大变活人。庄稼户嘛!哪见过这个!当时的人都看傻了!那猴子抽烟喝酒夹菜,登高钻火圈,无所不擅长,最绝的还是大变活人,那真是活生生的变走了好几个大姑娘,这都光绪二十一年了还没找到呢!”

王盛槐说道:“哎!那哪是什么耍猴戏的啊!那就是人贩子带贼来的啊!”

王友德说道:“不能吧!当时都去看了啊!连演三天。”

王盛槐说道:“你去了没有?”

王友德说道:“我没去啊!那时候你嫂子还活着呢!俺带她去郑州瞧郎中去了。俺不在家啊!”

王盛槐说道:“那你咋知道你儿子儿媳妇给烧死了呢?”

王友德说道:“你听我说嘛!我这也是听邻居说的,当时大变活人,变来变去,就把人变没了啊!底下人就不干了啊!就找人啊!那帮人就说,人都回家了,等会儿还能变回来,没回来的,那就是在茅房呢!他这一说,大伙就乐,俺儿媳妇抱着孩子说肚子饿,要找口吃的,就想着和我儿子回来,赶巧啊!俺儿媳妇的表姐也在旁,她家不远,她表姐呢!就带着他们两口子回家找吃的。没成想就走了水了(走水为失火之意),她表姐抱着孩子跑出来了,小两口就活活烧死了!”

王盛槐冷笑一声说道:“这都是路子啊!谋财害命啊!”

王友德说道:“此话怎么讲?”

王盛槐说道:“当时是不是还有空中走绳。”

王友德说道:“你咋知道的?”

王盛槐说道:“这些害人的旁门左道,谁不知道啊?也就你们这些不出门的老农不知道,那热闹是那么好看的吗?知道空中走绳那人上那么高是干嘛的吗?这都是江湖骗术的配合,你们人都出来看热闹了,连演三天,家家户户都没人,那贼人可就从高处看出来行走路径、家中贫富了。当时肯定是杀人灭口了!你儿媳妇的表姐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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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德问道:“此话怎样讲?”

王盛槐说道:“他二人去表姐家,为何表姐能全身而退,你儿子那么大个人,见走水(走水为失火之意)了,不会跑吗?你儿媳妇也不是傻子瘫子,难道也不知道跑!”

王友德倒抽一口冷气说道:“天啊!这天杀的!”

王盛槐问道:“你当初就没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

王友德说道:“当时俺都哭得背过气去了,俺哪顾得上那些,尸首俺也没看着,就看到一片焦黑瓦砾,你嫂子当场就一口气上不来死了,那一年,咱家没了三口人啊!本来她表姐说要收养这个孩子,俺拼了老命也没答应!”

王盛槐说道:“这里面绝非如此简单,要不咱回去搞清楚?”

王友德说道:“哎!回去啥啊?那家人也没了,光绪二十年没的,又是一场火,还是雷火,如果真是她害死俺儿子儿媳妇,那可真是天收了!也省的报仇了!俺可怜的孩子啊!”

王友德抱着王嘉麟哭泣起来,王嘉麟被王友德这么一哭,又激动起来,大哭不止。

王盛槐说道:“不哭啊!这黑更半夜大冷天的,邪气入体可就不安泰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抠掉盖子,倒出点儿东西到手上,抹在了王嘉麟的人中穴、太阳穴、印堂穴。也给王友德抹了点儿。

王友德问道:“盛槐啊!你抹的这是啥?”

王盛槐说道:“这是朱砂!镇静安神安眠用的。”

王友德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道:“感觉不太一样了啊!”

过了一会儿,王嘉麟果然停止了哭泣,嬉笑如常。

王盛槐将王嘉麟从王友德的怀里接过来,放入了箩筐里,随后背上身,拿起包袱,继续前行。王友德紧随其后,关注地看着王嘉麟。

此时的王嘉麟已经没事儿人一样了,他裹着破被子,蜷在箩筐里,缩了抻懒腰,随后晃悠着大脑袋,四下观瞧,看了一会儿又开始仰望星空,在看了一会儿星星月亮之后说道:“爷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王盛槐头也不回地答道:“去关东。”

王嘉麟问道:“去关东干啥?”

王盛槐答道:“奔活命呗!穿棉衣,喝烧酒,吃肥肉!”

王嘉麟开心地笑了起来,或许是喝了酒又抹了朱砂的缘故,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嘉麟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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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德快步上前,帮王嘉麟掖了掖被子问王盛槐道:“盛槐,咱们去关东的话!这一路走下来可不易啊!俺这辈子走得最远最远的路,就是带你嫂子去看病的时候去过一次郑州,真想不到,一把年纪了还要去关外闯闯,咱们去关东的话,那个路径都熟悉吧?”

王盛槐笑着说道:“友德哥,我这些年风里雨里的啥都见过了,莫要觉得艰难路远,山高水长,正所谓大道至简啊!当年唐三藏取经十万八千里路,咱们这不过是从河南过山东到辽东而已,这么点路还是水陆参半,先走路,后坐船,说不定还能骑马骑驴,坐坐车,咱们这一路走啊!潇洒的很!跟他们取经人比起来,那实在是不足挂齿啊!友德哥!你就放心吧!有我王盛槐在,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吃苦吃亏的!”

王友德说道:“盛槐啊!你这么说,俺就放心了啊!俺倒没啥,就是怕孩子受苦啊!这是咱王家的独苗了啊!俺就是死了,也不想孩子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啊!这山长水远的,去那边儿能过消停日子,人生就圆满了。”

王盛槐说道:“消停日子谈不上,圆满还差点儿意思,但是到了关东以后,粮食是随便吃,大米白面豆油堆成山,花不完的钱,你跟着我,你就享福吧!友德哥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子孙做马骡,嘉麟他现在身子骨虚,我背着他,等出了河南,进入山东地界,我就让他自己走了,功夫都是从小练较好,你看你刚才一学就会,这都是骨子里的东西,他要学会了,说不定走得比我们还快!”

王友德问道:“盛槐啊!你刚才教俺的那个‘涡河功’就是睡觉用的啊?这个功夫好,到时候你也教给咱孩子吧!”

王盛槐说道:“友德哥啊!放心吧!肯定教给嘉麟,那叫‘卧虎功’!不叫‘涡河功’,那不光是一门睡觉的功夫。”

王友德问道:“不光是睡觉的功夫,难不成还能打架揍人不成?”

王盛槐说道:“岂止打架揍人啊!这是杀人技!这门少林寺绝学,在武林中那可是声名远播,这是当年达摩祖师,通过观察老虎睡觉,琢磨出来的一门功夫,你看老虎平日里臊眉耷眼的,没睡醒又像有病的样子,一旦是捕食,那一铺一剪的功夫,都好似千钧的力道,你如果练成了以后,手脚尖儿都会有千斤之力,和人打起来的话,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人戳死,如果是力量不够,那就要学打穴道,根据子午流注,看时辰,判断气血运行的轨道,一手指头戳中了,人就不能动了,非死即残,血脉闭住了,当时就会死。那力量让人粉身碎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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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德说道:“这么邪乎,那俺后脊梁刺挠,俺还不能抓挠了,那不把自己给戳死了!”

王盛槐笑道:“那咋可能呢!按你这么说练铁砂掌、毒砂掌的还不能洗脸了,洗个脸把自己搓死了!友德哥你是个天生练武的好材料啊!你知道吗?唐代的人 空、善护,宋代灵敏、惠深,元代子安、邵元,明代悟雷、洪荣、同随、云魁,清代祖梁、清莲、真灵这些老师傅,都是童子身练功,苦练二三十年,才能有所成,你这一下子就会了!慧根非凡啊!

王友德说道:“捧人臭脚的事情俺做不来,但是今天俺是得捧你臭脚了,你这个小子,真是了不起!确实厉害!这还是得说你这个老师傅教得好!俺也是稀里糊涂就学会了。迷迷糊糊的,就会了!”

王盛槐说道:“现在你还不会发力,但是用上你原来的拳脚功夫和种庄稼的一把子蛮力,也算够用了,这门功夫就是重伤敌人骨缝筋络,被你打上,就可能伤筋断骨,要不是遇到坏人,你可千万不要随便动手。”

王友德说道:“俺这叫什么功夫啊!三脚猫而已,闪展腾挪的,也就是农闲的时候耍得那么三两下拳脚,算啥咧,俺本本分分的,也不打架。没事儿!对了,盛槐啊!你给俺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吧!”

王盛槐说道:“这事儿啊!还得从文宗咸丰五年说起,那一年,我摊上了人命官司,又杀的是官差老爷,只能远走他乡,我这些年投太平军,入小刀会,杀鞑子,杀洋人,血雨腥风,我也曾放下屠刀,修身敬教,入少林、入武当,访师会友,但是我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从未变过,那就是一颗光复汉室之心,一颗驱除鞑虏之心,只要我不死,我就就会一生投身反清复明大业之中。人生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么多年的血雨腥风,也让我结交了许多和相同人生志向的生死弟兄,我这几十年足迹遍布华夏神州。无论是趟风冒雪的塞北,还是桃杏争春的江南,都有我杀鞑子的血痕。我这辈子干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残刀饮血的江湖营生,虽说这些年我的兄弟们死走逃亡、难得善终,但是我王盛槐走到哪里,还是能有几个过命的兄弟朋友!你看我这一身方外之人打扮,带个孩子,你穿的烂布条子系疙瘩,刀兵劫匪都不用害怕,因为咱们没啥可抢,即便是遇到了杀民冒功的鞑子或者是洋人咱都不用怕!外国话我也会说!像什么毛子话,日本话,德意志国话,法兰西话我都会,你不知道,光绪三年,我还去过美利坚的金山,外国话门清,你就把心放裤兜子里吧!”

王友德笑道:“盛槐真是出息了啊!你说得这热闹啊!这一路你要多教教俺啊!让咱孩子也学学,咱们这一路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儿了!”

王盛槐笑道:“友德哥,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广博见闻,增长人生阅历的良方,我觉得除了读万卷书,还有行万里路,还要阅人无数,名师指路,江湖中人人皆可为师,人生浮萍入海,随波逐流,一分辛苦涨一分本事,一次暗箭难防涨一个心眼儿,咱们这一路,过济宁济南,到东营坐船再到锦州,你一路所见所感,就会悟到,为何我半生时光,都在干这反清复明的营生。”

王友德说道:“自古祸从口出,你还是少说那几个字儿吧!俺怕!”

王盛槐说道:“怕?怕什么啊?有我在,你不用怕!我这些年,也有几年在深山修道,也遇到过方外高人,什么摘叶飞镖、登萍度水,踏雪无痕的本事也练过,你看我这个大包袱,过秤也有二百多斤,我一路提着,还背着个孩子,脚下健步如飞,有我在你怕什么?我练过波斯腹语,你看我和你说话,声声字字入耳,其实连孩子都听不到。什么叫神通,这就是!”

王友德说道:“你这越说越玄乎了,你给俺变个烧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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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盛槐说道:“烧鸡算啥?北京的烤鸭子我都给你拿个热乎的,绍兴的酒喝不喝?广东的玉冰烧要不要来一壶?我再给你变个娘们儿助助兴呗?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王友德裂开嘴笑了,这一笑,哈喇子从嘴里掉出来了。

王盛槐继续调侃说笑道:“我会飞你信不信?”

王友德笑的肚子都有点疼了,笑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连连摆手。

王盛槐拉住王友德的手说道:“你不信是吧!友德哥,你先把眼闭上。千万别睁开啊!”

王友德笑着闭上了眼睛。

王友德这一闭眼不要紧,只听得耳畔生风,速度陡然快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周围仿若刀兵之声四起,还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脸上一热,用鼻子一闻,哎呀!居然是腥热之血。吓得王友德连忙睁开眼。

这一睁眼不要紧,只见满地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王盛槐不知何时已经将包袱放在地上,手中持一柄七星青铜古剑,正把一个拿锤子的山匪斜肩带背劈作两半。

王友德抬起右脚,将剑上的血迹擦掉。随后一按剑把机关,将宝剑缩入剑柄,随后又塞入包袱中。

王友德吓傻了。

王盛槐说道:“友德哥!你看!现在年头不太平,这七八个人都是拦路劫道的,刚才我怕惊到你,就让你闭眼,我这个功夫可还行吧!单手拿剑,撂倒他们八个手里拿家伙的匪徒。”

王友德一边儿点头,一边儿蹲下身子在死去的匪徒身上摸索起来。

想必此前这些人已经劫道得了手了,因为这些人身上还有一些散碎银两,花布包袱,以及一些女人的衣服和首饰,除此之外还有一只烤鸭子和两壶酒。

王友德说道:“盛槐啊!你真是神了啊!你这是算出来的吗?这北京烤鸭子和酒!”

王盛槐说道:“哎!我这是闻到味儿了啊!林子里还有马车呢!咱们先救人再说。”

不等王友德答应。

王盛槐,放下箩筐,脱离大路,直奔密林之中。

不一会儿功夫林中惨叫声响起。

王盛槐牵着一辆马车走了出来。

马车挡着帘子,听声音,里面还有女子啜泣之声。

王盛槐安慰道:“姑娘莫怕,我们就是两个老头子和一个孩子,没有坏人,也没有坏心思,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马车里面的啜泣声停止了,一个女子声音传出来说道:“多谢大叔救命之恩,小女子唤作陈翠莲,和表哥出来游玩,路遇贼人,表哥被他们害了性命,这些贼人还辱我清白之身,剥光了奴家衣物,如今在车里,赤条精光,没法见人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王盛槐强忍住笑,正色说道:“你个女孩子家,三更半夜私会表哥,这本不稳妥的,路遇贼人也是劫数,你稍待片刻,我拿件衣服给你。”

王盛槐说完,从王友德手里拿过女人衣服,裹作一团,又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刀子,挑在刀尖上,顺着马车的帘子缝隙扔了进去。

里面的女子停止了哭泣,开始穿衣服。

王友德拉过旺盛轻声说道:“盛槐!这怎么整,带着她吗?这多累赘?”

王盛槐说道:“不带着怎么整?再遇到坏人,不是害了她?”

王友德小声说道:“这丫头也不是啥好人吧!你看大半夜的私会表哥!”

王盛槐笑道:“你看你!扯这个闲话干嘛?谁都有十七八,你年轻的时候,不也约我嫂子趴麦子垛去!”

王友德讪笑一句:“你个鳖孙,就知道揭短!”

两个人正说笑之间,拉车的高头大马,忽然躁动起来,鼻翼上翻,前蹄翻掌,林中怪鸟忽鸣!大群乌鸦飞来,遮天蔽日!

二人正在惊惧之间,车上门帘响动,脚步声传来,一个女子在月光下,亦步亦趋,朝二人走来。

王友德看向女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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