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辛亥革命的杰出的领导人除了孙中山,还有许许多多。他们以自己的生命化为惊世巨雷,他们的壮举如中天日月。有一位辛亥革命前期的卓越领导人,可能很多人是没听说过、也没想到过的。那就是,在孙中山这位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以前,中国还曾经有过一位“中华合众政府大总统”杨衢云。

《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杨衢云(1861—1901)

在孙中山成立兴中会之前的1890年,杨衢云与谢缵泰等十余人组织辅仁文社,主张推翻清政府,建立合众政府。社长就是杨衢云。杨衢云的祖父是清朝官吏,曾任代理知县,其父杨清河先后在福建、香港当过巡理厅辅政司通事和书院教员。杨衢云和孙中山一样,在 1885 年中法战争后对清政府彻底失望,立下了“救民众于水火,救国家于危难”的志向。

《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杨衢云(前排左二,)孙中山(后排左四)

1895年初,刚在檀香山成立兴中会的孙文,回港寻找同道,结果二人一拍即合,辅仁文社和兴中会随即合并,以“兴中会”为会名,也就是兴中会的总会,杨衢云当选为会长。

辅仁文社旧址

兴中总会1月成立,3月即决定于10月26日举行广州起义,推翻清室,建立民主政府。武装起义前夕,杨衢云、孙中山、谢缵泰、郑士良、陈少白等人,曾召开过一次总统选举会议,目的是想推选一名“合众政府大总统”作为革命成功后建立政权的准备。当时有资格当选的只有杨、孙二人。关于总统的选举和总会会长的选举,现在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比较流行的是“因杨衢云志在必得,孙中山为了避免内部分裂,自愿让杨衢云担任”。当然,现在也有人为杨衢云抱不平,说杨衢云就是顺理成章当选的。在这里,我不想就此多说。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可以肯定:孙中山和杨衢云都不是为了个人的名誉地位投入反清斗争的。孙中山没计较、杨衢云也从来没有计较过是否当会长的问题,这从以后杨衢云的表现中可以知道。

《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孙中山(1866年11月12日—1925年3月12日)

杨衢云被推选为“合众政府大总统”达五年之久。在这期间,他和孙中山组织和领导了广州起义、惠州起义。两次武装起义虽因失败而告终,但毕竟是向清政府打响了第一枪,吹响了推翻清政府腐败统治的号角。

《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陆皓东(1868年9月30日—1895年11月7日)

广州起义没有成功,陆皓东等人牺牲。这里有杨衢云的失误,之后他为躲避清政府的追捕到了南洋。当得知在日本的孙中山正计划再度发动起义时,杨衢云迫不及待地赶赴日本,在听完孙中山关于第一次广州起义失败原因后,他以“恕我前过,再来效力”争取了再度参加起义的机会。于是,杨衢云再度赶至香港并辞去兴中会会长之职,由孙中山接任。为了能够再参加起义,甘愿辞去会长职务,这种胸怀岂是那些“抱不平”的人所能理解的?

谢缵泰(1871—1938)

惠州起义失败后,兴中会的骨干们再一次被迫流亡海外。这一次杨衢云选择了不再流亡。清政府悬赏白银十万两,取他的首级。杨衢云处之泰然,一方面坚持在港为惠州前线败逃的义士安置疗伤,决心收拾残局,重振旗鼓,以期再战。亲友都劝他到南洋避祸,他婉拒谢绝说:“大丈夫死则死矣,何避为,吾宁授徒以养妻女,不忍虚靡公款,抑吾人行革命,亦久置生死于度外矣!” 可以得知此时的他早已抱定必死决心。

《第一大总统》胡秘书,孙中山的得力助手

杨衢云墓

清朝官吏当然不会放过他,1901年1月10日,刺客冲入他在家中设的私塾内,举枪直发。未加防备的杨衢云,急拿案上的厚英文字典阻挡,一发子弹穿透字典,贯入其前额后穿出,撞射墙角。杨衢云为保护女儿,未来得及拿手枪自卫反击,两发子弹又射入胸膛。中国民主革命的先驱、中华合众政府大总统就这样牺牲了。但是,透过厚厚的历史尘埃,我们还能清清楚楚听到他那名垂青史的声音:“大丈夫死则死尔,何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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