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带你看电影《孤男寡女》,误打误撞,邂逅浪漫情缘

熊猫带你看电影《孤男寡女》,误打误撞,邂逅浪漫情缘

图片来源于网络

3第二天上午,王姝一个人在家玩手机。

听到敲门声,监控显示是一位老爷爷。

独居女性被害的消息王姝在网上看到很多,所以不敢贸然开门。

但转念一想现在光天化日,自己所在的是高档小区,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于是联系小区两个保安上来再开门。

看到两个保安已经在门口了,王姝才放心开门。

“老爷爷,请问您是?”

“我是阿寒的爷爷啊,想不到孙媳妇警惕性这么高,不错不错。”

听到老人这么说,赶紧让老人进门。

王姝随后给保安一人两百块钱,对他们跑一趟表达感谢,并送他们坐上电梯。

“孙媳妇呢?”司空老爷子一进门发现刚刚还在的孙媳妇不见了。

“爷爷,我刚送保安下楼。爷爷请坐。”然后给老爷子泡了茶。

“听阿寒说他和你领证了,但这小子死活不肯带你回来看我,只好我亲自来看你了。”

“爷爷,我们的确领证急了些。”

“阿寒还没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王姝。”

“那我就叫你阿姝吧,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挺好的爷爷,您看着精神抖擞,让我猜猜今年多少岁了,是不是五十?”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会逗爷爷开心,我都八十五了,阿寒父亲也六十了。”

“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阿姝,不知道你们明年能不能给我添个重外孙,让我也感受一下四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王姝心想老爷子可真会开玩笑,明年孙子都离婚了,还生什么重外孙。

“爷爷啊,这事急不得,看缘分,而且生孩子这事主要还是得靠男方发力。”

老爷子是过来人,该懂的都懂。

“看来是阿寒没上心,回头我就教训他。”老爷子说。

“爷爷,您可千万别把我出卖了。”

“爷爷知道,今天来这里见你的事我都不会说。”

“爷爷真好,中午阿寒不回来了,爷爷就和我一起吃饭吧。”

“孙媳妇还会做饭呢?”在老爷子的认知中,现在年轻人没几个会做饭的,更没几个做饭好吃的,都习惯点外卖、下馆子。

“爷爷可以尝下我的手艺。”

一大桌子菜做好,司寒正好回来了。

“爷爷,你怎么在这?”

“你不领着孙媳妇来看我,还不让我来看你们?”爷爷反问。

“您老人家路上来回折*,我这不是担心您的身体嘛。”

“担心我的身体,就趁早让我报上重外孙。”爷爷说道。

“……”

“快过来吃饭吧。”王姝解围。

“你看阿姝这姑娘多好,长得好看,还会做菜,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姑娘被你娶到了,这是三生有幸啊。”爷爷继续说。

王姝没想到这老爷子话还挺多,连忙给爷爷夹了一块菜,“爷爷,这是我的拿手菜,您尝尝。”

“好啊,还是孙媳妇会心疼爷爷。”

一顿饭下来,爷孙俩人都被王姝的厨艺拿捏的死死的。

家里五星级大厨都做不出这么美味的家常菜,活了八十多年就没吃过这种人间绝味。

老爷子有个想法,他还想吃王姝做的菜,所以打算和孙子孙媳妇一起住几天。

“爷爷,我们新婚燕尔的,您住进来实在不方便。”听了爷爷的想法后司寒拒绝道。

“我很乖的,不会打扰你们,该干嘛干嘛。”

两人实在无法驳了老爷子的请求。

主卧让给爷爷午休,另一间改成了书房,所以司寒只能到王姝的房间商量对策。

“你快想想办法,让老爷子离开啊,要不然我们的事就露馅了。”王姝在卧室来回踱步。

“今天实在没办法,我们做小辈的只能由着老爷子,等明天一早我就送爷爷回家。”

“那你说说晚上怎么办?要不我到闺蜜家住一晚。”

“不行,老爷子肯定会怀疑的。”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咱俩住一间吧。”

“只好将就一晚了。”

“什么?!我不愿意。”王姝还从来没和男人同住一间房。

“我睡地板行不?”司寒为了爷爷只好妥协。

“不是谁睡地板的事,我睡觉时不想让异性和我在同一个空间。”

可这话却让司寒听出了弦外之音,看来顾北城也没能拿下这个女人,莫名有些窃喜。

“那没办法,就将就一下吧。”

“可是我睡不好觉第二天会没精神,没精神的话就做不好事情,就会狂躁。”

“开个价,在我能力范围内,将就一晚。”

“喂,有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爱钱,但不是什么钱都挣好吗?”王姝这话说的好像有不正当交易似的。

“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也受不了刺激,否则我早就直接把他送回家了,可是眼下这个方法行不通。”

“没办法咯!晚上再说吧,下午我还要卖烤肠去呢。”

“今天别去了,爷爷让咱们下午陪他。”

“可是我得赚钱啊。”

“钱我给你,一下午一千怎么样?”

“你是真不心疼钱,快给我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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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夫妻俩陪爷爷下棋、读书、吃晚餐,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爷爷蹑手蹑脚走到夫妻俩的卧室门口。

警觉的司寒已经知道爷爷要干什么,悄悄对王姝说:“快喊几嗓子。”同时,手指了指卧室门。

王姝瞬间明白了,于是清清嗓子尖叫了几声。

老爷子满意地回房间休息了。

这是王姝靠前次与异性同处一个屋子,很是别扭,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其实司寒又何尝不是,尽管有很多女人想尽一切办法想爬到司寒的床上但都被识破阴谋,未能得逞,他也因此从未与异性共处一室。

打地铺的司寒受不了这种委屈,他一向习惯了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窝在地下实在难受。

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王姝也无法安心入睡。

“司寒,你睡了吗?”王姝试探性地问,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个男人在地下一分钟能翻六十多个身,肯定也没睡着。

“没。你也没睡?”司寒反问。

“是啊,你为什么还没睡着?”

司寒不想让王姝认为他连睡地板的苦都吃不了,也不想让王姝知道自己是靠前次和异性共处一室,所以撒谎说:“我认床,换了地方需要适应期。你又为何没睡?”

“还不是被你吵的?翻身的声音太大。”

“对不起,那我不翻了。”司寒感到很抱歉。

“那行,别翻了啊,我要睡了。”

一小时过后。

“王姝,你睡着没?”司寒在漆黑的夜晚一直睁着眼睛。

“睡了。”王姝嘴上说着睡了,可意识却清醒的很。

“说实话,今天我失眠了。”司寒说。

“我也是,以前倒头就睡的好习惯今天像是离家出走了,死活睡不着。难绷。”王姝也同样为失眠的事发愁。

“要不我们聊会天?”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不能翻身的司寒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也行,聊什么呢?”王姝只想赶快睡着,要不第二天肯定会萎靡不振,所以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话题可聊。

“本来我不打算过问的,正好现在闲得无聊,想问一下你真的打算卖一辈子烤肠吗?”司寒知道这个女人名牌大学毕业,却选择卖烤肠,白白浪费了才华。

“卖烤肠有什么不好,不用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也不用被职场的尔虞我诈弄的焦头烂额,更不用被傻*领导吆五喝六。”现在的王姝首要目标是搞钱,等买了房子再攒够积蓄后她还想继续深造。

“对你来说上班有这么痛苦吗?而且能做到领导位置的人怎么会傻。”司寒自己就是大领导,当然不想被员工背后骂傻*,只是司寒多虑了,像他那样的大公司老板,员工都以能在公司工作为荣,一向对总裁唯命是从,和王姝指的公司不是同一种。

“你是不知道那些领导有多傻*,狂妄自大,朝令夕改,还让员工996、007使劲压榨,他们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打工人的血汗。”王姝说。

“看来你深受其害,能说说在职场上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吗?”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倒是你有点奇怪,说你是无业游民吧,你还时不时打个零工,说你没稳定收入吧,你比很多工作稳定的人都赚的多,一个初中文凭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早就说过,双商高于常人。”

“我不信,那为什么初中毕业就不读书了。”

司寒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可是哈佛商学院博士,在不知情的王姝口中就成了初中文凭,只能说阴错阳差,那日真正要与王姝相亲的人一定是个初中学历。

马甲不能掉,司寒就着话头:“可别瞧不起初中学历,爱因斯坦还被老师骂笨蛋、乔布斯不也没学历吗?”

“完全是诡辩,你能和爱因斯坦乔布斯相比?”

“有何不可?”司寒可是打个喷嚏,全球经济都要震动的大人物。

“佩服你的自信,相比之下我这个大学生却显得平平无奇,淹没在茫茫人海中。”毕业一年的王姝一事无成,与很多同学都逐渐产生了差距,虽然每天很努力地活着,钱也赚的不算少,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自卑。

没想到这个乐观向上的女人居然也会妄自菲薄,看来每个人都会有烦心事,司寒说:“为什么要和别人比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比只和自己比,每天都比昨天的自己有进步就足够了。”

“你说得对,我是该改变心态,认真过好自己的生活。”王姝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安慰人,着实意外。

“你高中在哪上的?”司寒记得这个女人资料上显示在金城一中上的,按年龄推算,或许与心里的她是同学。

“你问这干什么?”王姝问。

“有个老朋友年纪和你差不多大,想看看你是不是和她一个高中。”

“老朋友?男的女的?”王姝内心燃起了八卦的小火苗。

“你先回答我,高中在哪上的。”

“金城一中,快说,是男是女?”

“和你有关系吗?我不想说。”司寒可不想暴露信息,但又想得到一些线索。

“好啊,你耍我。”王姝朝地上的司寒扔了一个抱枕。

毫无防备的司寒被力大如牛的王姝拿柔软的抱枕一砸,还是有些痛感,立马站起身上了床。

乌漆麻黑,“喂,你越界了。”王姝说。

“谁让你打我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司寒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被王姝一拳打倒在地的事全然抛在脑后。

“胆真肥,还没有哪个男人是老娘的对手呢。”在漆黑的夜晚王姝能通过声音辨别出男人的方向以及动作。

司寒拿着枕头想打王姝,反被王姝给踢中要害。

“好疼,好疼。”司寒哀嚎。

芭比Q了,王姝没想到自己本来打算踢男人手里的枕头来着,却误判了位置,看来自己夜晚听音辨物的技艺倒退了。

赶忙开灯查看。

“司寒,你还好吗?我不是故意的。”王姝无辜的双眼看向司寒那个部位。

“王姐牛,我错了。”司寒没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的命根子竟然受伤了。

要是功能受到影响可怎么办。

司寒刚走出卧室门,就看到爷爷从主卧走了出来。

“阿寒,爷爷口渴出来喝杯水,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司寒假装无事发生,可扭捏的动作还是骗不了爷爷的眼睛。

“阿寒,看来爷爷抱孙子有望了,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说完到厨房倒了杯水回卧室了。

司寒赶紧出门,特助已在楼下等候。

“司总,大半夜的您这是怎么了?”特助不该多嘴。

“不该问的少问,去皇家医院。”

王姝在房间独自凌乱,怎么就又让司寒受伤了,好像这个男人遇到她就特别脆弱。

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结婚吗?刚刚打算亲自陪司寒去医院,却被男人无情拒绝,想来也是,自己一个女孩子大晚上陪男人到医院挂男科,太奇怪了。

而且她和男人并没有熟到一起去医院治病的程度。

“总裁大人怎会深夜找我?”司寒的私人医生兼好哥们梁皓禹睡意朦胧,熟睡中被司寒的电话吵醒,他马不停蹄赶往医院。

“快帮我看看,是否健康?”司寒说。

“看什么?”梁皓禹不明所以。

司寒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有趣,你的新婚妻子看来挺有个性,居然能让不可一世的司空大少爷受伤。”

“家里有位母老虎,简直就是男人的噩梦。”他决定以后要与王姝保持距离,非必要不交流、不接触。

梁皓禹是全科医生,很快就得出结论,“差一点你就失去做父亲的资格了,万幸还无大碍,只是宝刀需要常磨砺,否则就会退化,较好一会儿回去试一下好不好使。”

司空寒满脸黑线,“你较好是在开玩笑。”

“还真不是玩笑,关系到好兄弟的子嗣我能不重视吗?给你开了药现在吃上,回去试一下,要是不行咱再进行下一步治疗,万万不可大意。”

药是吃了,可是该怎么试?

梁皓禹并不知道他是契约婚姻,与妻子有名无实。

“只有这一个办法吗?你不是号称医术精湛,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兄弟,你这新婚就不想碰妻子吗?有这么为难吗?”

“快想别的办法。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司寒只觉得浑身燥热,刚刚的药他以为是治病的,没想到很不对劲。

“你想的没错,都说了这事情的关键是看你还行不行,这是在助你一臂之力。”梁皓禹严肃地说。

“有解药吗?”司寒真没想到好兄弟居然帮倒忙。

“没有,只能找家里那位解。”梁皓禹无奈地说。

“……”

王姝在客厅焦急等待司寒回家,眼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3点钟还未回来,就给司寒打去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嘟嘟嘟。”

五通电话打完依旧无人接听,可把王姝吓坏了,这大晚上的伤者可别出啥事,万一出了事自己可一辈子都要活在自责中。

实在等不及了,王姝打算下楼去找,正要开门出去时,司寒进门了。

看着高大的男人双眼迷离,整个人呆呆地,王姝说:“还好吗,医生怎么说?”

因为独卫在老爷子卧室,男人只好径直朝客厅公共卫生间走去,啪一声反手锁上了卫生间浴室的门。

不过男人没注意到浴室门上还插着钥匙。

随之而来的是水流声。

怎么回事啊究竟,王姝心想这男人怕是出去见着鬼了。

水流不间断冲刷着男人的身体,怎奈毫无作用,身体甚至越来越发烫。

该死!

“梁皓禹,你等着!”司寒心里默念。

这药效也太猛了,仿佛洗澡水是催化剂,让药效的作用更加强大。

司寒守着底线,他一遍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破戒,三十五年来已经练就了一身浩然正气,从不想乱七八糟的事。

他要坚持住,直到找到心里的那个她,如果发现她还未觅得良人,那就娶她回家。

所以现在一定得坚持,坚持!

一小时过去,水流依旧在哗啦啦地响着,王姝纳闷男人冲澡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司寒,我要上卫生间,你好了没?”王姝轻轻敲着门并轻声问道,她担心吵醒老爷子。

水流声的冲刷让司寒没听清女人说的话,但是敲门声听到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冲刷浸泡,男人皮肤都起皱了。

可是药效依旧强烈,而且回想起梁皓禹的话,只有试一试才知道自己是否健康,这么持久的药效想必那位兄弟也是费了一番苦心。

杀伐果断的总裁大人此刻内心无比煎熬,从来没这么纠结过。

王姝没听到回应,还以为是男人在里面出事了,心急如焚,直接转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

男人僵直地站在地上,女人错愕无比,空气凝固,时间静止。

理智告诉王姝不能尖叫,男人怕老爷子听到水流声,赶紧把门重新关上。

王姝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可以帮你。”因为她早就对男人生理性喜欢,这种感觉对前男友就从未有过。

只是碍于别扭的关系,以及半年后形同陌路的结局,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眼下看到整个身体,她瞬间明白了。

男人还在苦苦克制,想让女人出去,但他说不出嘴,更不能亲自把女人推出去,司寒知道现在只要和女人有肌肤接触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那人涨红了脸,肌肤也红的发烫。

“司寒,我不知道你出去发生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你需要帮助,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要是还得不到解决,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王姝继续说:“我并不是随便的人,但让你受伤的是我,现在帮助你就算是还人情了,你也不要有负担。”

女人温润的语言就像是优美动听的琴声萦绕在司寒耳边,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此刻的他全然将形象弃之不顾,发疯似的将女人当做自己的救赎,搂在怀里,双唇不停地吮着女人粉嘟嘟的小嘴。

水流声戛然而止,司寒抱着女人回到卧室,关上门。

月亮怪不好意思地藏进了云朵中。

清晨。

王姝睁开眼看到男人浓密的睫毛,不得不说,这张脸她可太喜欢了,颜狗的快乐谁懂?

不能再沉醉温柔乡了,王姝恋恋不舍地起床后洗完漱开始做早餐。

“阿姝,爷爷想喝小米粥。”爷爷已经在餐桌前等候。

“好嘞爷爷,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不?”王姝心想老祖宗,您可千万不要习惯,赶紧回老家吧。

“在这里感觉很温馨,而且你这么好的厨艺爷爷要是离开这去哪里吃得到。”

看来老爷子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好久没睡安稳觉的司寒终于醒了,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却被床单那一抹红刺了眼,原来这是他俩各自的靠前次,男人心中莫名窃喜。

“喂,麻溜点,早饭阿姝已经做好了,快点洗漱吃饭。”爷爷到小卧室门口朝里面喊话。

王姝看见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不觉自己脸颊微微发烫,于是只好端起碗喝粥,以掩饰尴尬。

爷爷倒是没有察觉微妙的气氛,吃饱喝足下楼锻炼去了。

“王姝,昨天对不起,事出有因。”男人说。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说实话,究竟是怎么了?”

“昨天被你揍了后我去医院买药,结果吃药后就那样了。”

王姝觉得男人一定是被无良医生给骗了,“医生开的什么药我可以看看吗?”

“就一片药,已经在我肚子里了。药没问题,这个医生很有经验,他一出手保证药到病除。”司寒打消了王姝的疑惑,也用实际证明了自己没毛病,依旧是条汉子。

“你确定没问题?现在想想我昨天下手还是挺重的。”王姝想到自己已经伤害这个男人两次了。

“有没有问题一晚上你不知道?”男人反问。

王姝哑口无言,再说下去就少儿不宜,尴尬地收拾餐桌洗碗去了。

看到王姝准备出摊,男人说:“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卖烤肠吗?”

“眼下工作不好找,卖烤肠也是一份不错的事业。”王姝回答。

“你学什么专业来着?”男人又问。

“汉语言。”

“正好我有个朋友在一家文创公司担任总经理,他说最近缺一个汉语言专业的人才,你可以去试试。”司寒不想让女人每天那么辛苦。

“你朋友?你自己都无业游民呢?快让你的朋友帮你谋个职位吧。”王姝说。

“我是不想过按部就班的生活,每天上下班打卡不自由,所以推辞了朋友的好意,你不一样,上班比卖烤肠还是要轻松许多。”男人没想到王姝会拒绝。

“打住,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和工作,所以不用管我干什么,我有我的打算。”王姝还打算攒够钱自己开公司当老板,不想受制于人。

“既然如此,就依你的意思。”司寒还从没对哪个女人的工作上过心,这的确不是他该过问的事,他住在金城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心中的那个她,想到自己还没找到心上人就失了身,顿时为自己的不自律感到羞愧。

以后一定要离王姝远一点。

二人同时出门都一言不发,王姝骑着小电驴直接离开。

特助才从阴影处开车出来接司寒。

“臭小子,娶了这么好的老婆不给人家名分,婚礼也不办,你到底要干什么?”上车后司寒才知道爷爷早就坐在车里了,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

“爷爷,我俩都低调,婚礼没必要。”司寒解释。

“这些话是阿姝说的?”老爷子又问。

“是我们共同商量的。”

“我看你就是在骗人家,姑娘跟着你住那么小的破房子还毫无怨言,作为男人你不给人家名分有没有担当?能不能换个大房子?”老爷子又敲打司寒。

“她不介意,而且我没有告诉她真实身份,现在的我是司寒,不是司空寒。”男人再次强调。

“老大不小了你还挺新潮,学年轻人闪婚隐婚,我看你迟早把自己玩糊涂。”老爷子也是无奈,孙媳妇他很满意,但作为司空家的媳妇没有名分,住的也差,传出去真的有辱豪门做派。

特助听到爷孙俩人的对话也不小心笑出声,从后视镜上看到总裁的黑脸吓的赶紧换了表情。

“阿寒,你那小破屋要是让孙媳妇受了委屈看我不收拾你,今天我打算出国和你父亲谈谈你的事。”老爷子是真住不惯那屋子,虽说王姝手艺可以,但他习惯了大房子,住在那种小房间和坐牢没区别,孙媳妇的厨艺应该在大别墅展现才对。

“我的事有什么好谈的。我爸妈二人世界过挺好您老非要去干嘛?”司寒不明白自己这个独苗结婚对整个家族的意义有多么重大,在他看来,领养个孩子也可以成为继承人。

“别贫,你爸妈也为你的婚事操心的很,这下可以让他们少操点心了。”

“我隐瞒身份的事千万要保密,要是被阿姝知道婚姻就会破裂。”司寒再三叮嘱老爷子。

“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苦了我的大孙媳妇喽。”老爷子摇了摇头。

晚上,小公寓内。

“司寒,爷爷怎么还没回来?”王姝看了眼时间,已经到晚上八点了,男人刚进门,王姝就问。

“爷爷说老家有些事,急忙回家了。”

“我正担心爷爷这么晚不回来,会不会有啥事,你也不电话告我一声。”王姝认为司寒不懂事。

“放心,老爷子精明的很。”

“你呀,对那么疼你的爷爷都不上心。”

“别说我了,今天收入怎么样?”司寒真想让女人换份工作。

“老样子,还不错。”

“……”

二人尴尬地坐在沙发上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

“你…”

同时发声。

司寒说道:“女士优先,你先说吧。”

“我看咱们阳台上缺些植物,打算养几盆花,你有没有意见?”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找话题,把司寒自己的思路都打断了,“可以,我没意见,养些你喜欢的花。”

“那成,你刚刚打算说什么?”王姝问道。

“你真不打算去我朋友公司上班吗?”

“说多少遍了,咱们之间互不干涉,OK?”王姝对司寒帅气模样始终有滤镜,但这男人为何如此磨叽。

殊不知司寒自己也没料到在王姝面前他就爱多念叨两句,以前从不关心哪个女人的私事。

“行,我再不多管闲事。”

“记住了哈,姐的事你别管。”王姝再次强调。

“知道了。”

深夜闭上眼睛,王姝脑袋越发清醒,老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好像又有了欲望。

翻来覆去,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大脑根本不受控制。

另一间房里的司寒也是如此,自从晚上过后,他的身体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感觉有无限潜藏的能量需要释放。

没办法,司寒打开卧室灯拿起床头的《财经杂志》看了起来。

王姝此刻满脑子都是昨晚司寒的样子,以及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帅脸,浓密的睫毛,挺拔的鼻梁,诱人的嘴唇。

不行,得想想这个男人的缺点。

蛮横冷漠、独断专行、不学无术,想来想去王姝觉得是自己太苛刻,比起前男友那个渣男来说,司寒这种男人已经算不错了。

对他的滤镜什么时候才能消除,明明这些优点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必备的品质。

王姝啊王姝,你没救了。

她心里给自己两巴掌,沉迷美色会误大事,以后看到司寒就当他是空气,是一堵墙。

就这样,两人第二天看着对方的黑眼圈愣神。

王姝避开男人的眼神,慌不择路到厨房做早餐。

男人直接说:“不饿,早餐不吃了。”说罢出了门。

做早餐的王姝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得想办法打破对他的滤镜。

先去花店选一些喜欢的花,将屋子点缀些颜色,充满自己喜欢的花香味,应该可以减少对司寒的惦念。

更有助于睡眠。

“给我开几瓶安眠药。”司寒对医生梁皓禹说。

“谁用?”

“我。”

“安眠药不能随便吃,不过看司大少今天顶着俩熊猫眼,肯定晚上无眠,说说吧,怎么回事?”

“还不是拜你所赐?那天给我吃了什么药你自己清楚。”司寒恶狠狠盯着这位医生朋友,冷厉的眼神仿佛能把别人看穿。

“简直是恩将仇报,用药后现在不担心你那方面有问题了不是嘛?”梁皓禹对这个口是心非的朋友哭笑不得。

“别废话,快开安眠药。”司寒命令他。

“有欲望不满足,就算强制入睡也会出问题的。”梁皓禹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大总裁就嘴硬吧。

“让你别废话,出问题我独自承担。”司寒补充道。

“只给你开3片药,一天吃一片,三天后失眠症状就会减轻,不过药到病除是不可能的,因为吃安眠药就不是对症下药。”回家和你媳妇睡一觉才是对症下药,梁皓禹到嘴边的话没说出口。

在花店看到各式各样喜欢的花,都挺贵,王姝预算也就一千,只好选择便宜又好养活的花。

除了常规适合养在家的花种外,她还需要有助眠功效的花,因此又挑选了薰衣草、长寿花、茉莉花3种助眠类的花。

随手买了一个小花架,放置多肉。

请花店员工送货上门后,动手能力超强的王姝很快就将公寓阳台摆好了各式盆栽,错落有致,赏心悦目,与客厅的格局很协调。

中午司寒也没有回家吃饭,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为了避免尴尬,在王姝看来这样挺好的,和有自知之明的人相处总归不会太累,自己也乐得悠闲。

日子就这样下去相信半年很快就能结束,然后终结这场乌龙婚姻。

“司总,叶小姐约您晚上见面。”特助向司寒汇报。

“不见。”司寒直接拒绝。

叶小姐何许人?叶家是帝国排名第三,全球排名第五的大家族,产业涉及金融、建筑、医药、高科技等诸多领域,可以说仅次于司空家族。

叶家掌门人有一儿一女,叶小姐就是唯一的小女儿。

“这可是叶小姐靠前次到金城,您作为她在金城最熟悉的人不得招待一番吗?”特助提醒。

司寒知道叶晚晚的目的,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女人,从小就经常到他家里玩,刁蛮任性、尖酸刻薄,司寒一向就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可无论怎么拒绝这女人总能上赶着找理由见他。

两家生意上的牵扯很深,叶晚晚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司寒无法与她割断联系,司寒看出这女人就是想实现司空家与叶家的联姻目的。

司空家一家独大,不需要靠联姻巩固地位,可叶家要是有了司空家族的倚靠,地位会水涨船高,到时候若是想吞并司空家也绝非没有可能。

因此司寒只好让特助把他送到见面地点。

“阿寒,独自跑到金城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还是去探望伯父伯母才知道你在金城的消息。”叶晚晚说。

“不说你不也知道了吗?有什么事?”

“听老爷子说,你结婚了?”

“究竟有什么事?没事我就走了。”

“那我直说了,我和嫂子想见个面。”叶晚晚想看看自己追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没到手,究竟被哪个*人捡了便宜。

本来叶晚晚想动用关系在官方系统里查,但转念一想区区一个小角色,还不至于让自己方寸大乱,而且司空家肯定做了保密措施,自己有关系也不一定能查到。

“没必要。”司寒知道叶晚晚肯定要找王姝的茬,而王姝和自己只是契约婚姻,不想给王姝徒添麻烦。

“阿寒,你也太见外了,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谊,你结婚居然都不通知我,我没别的心思,和嫂子见面只想表达祝福。”

“祝福我转达给她,见面没必要。”司寒依旧拒绝,不想和叶晚晚多废一句话。

“我不会放弃与嫂子见面的,既然今天见不上,那晚上陪我逛一逛金城吧,我靠前次来这里。”叶晚晚说。

“金城我也不熟,已经安排特助带你逛了。”

“我和特助又不熟,让他带着还不如不逛呢。”

“那就别逛了。”司寒想赶紧结束这场无聊的见面,然后回家试试安眠药的效果。

“不行,我就要逛,你得陪着我,否则就向老爷子告状,说你招待不周。”叶晚晚一直有大小姐脾气。

“请便。”这招面对司寒完全不起作用。

正在市场卖烤肠的王姝接到闺蜜李媛的视频电话。

“宝子,快来金城饭店。”李媛火急火燎地说。

“究竟怎么回事?慢慢说。”王姝不紧不慢地说,根本想不出社会关系一向简单的自己怎么会和金城饭店扯上关系。

“你看看,熟不熟悉。”李媛将摄像头对准身侧半围栏式的包间。

是他?

“宝子,这是你老公司寒没错吧?他出轨了。”李媛为自己今天选择与客户在金城饭店结束用餐后遇到眼前这一幕的事感到既幸运,又不幸。

“我当啥事呢!和异性吃个饭而已,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王姝真的不在意,反正他们也只是契约婚姻而已,半年后桥归桥,路归路。

“虽然你们是协议,但在协议期间司寒该守的男德还是要守,我刚刚都看到那女的趁机摸你老公的手了。”李媛愤愤不平。

“不说了宝子,我这边忙得很。”王姝没功夫操心司寒的事,爱咋咋地。

“不行,今天他们遇到我就别想好过,宝子你别管,看我给你报仇雪恨。”李媛对司寒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自己的闺蜜辛辛苦苦赚钱养家,而他却拿着妻子的血汗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欻一下子,司寒被浇了满脸水。

看着对面来势汹汹的女人,司寒在脑海中回想与这个女人的交集,搜索完毕,根本不认识。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男人满脸无辜地说。

“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去你家看到你受伤后狼狈的样子,现在又生龙活虎能约小姐姐啦?”

男人飞速检索脑海中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总算是想起来王姝有个闺蜜上次登门拜访。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貌似没有得罪过你。”司寒说。

一旁的叶晚晚以为这个女人也在追求司空寒,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喂,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一点,我才是这位男士的良配,这世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摇尾乞食。”叶晚晚毫不客气地对李媛说道。

女人乌黑色欧式大波浪、欧式大双眼皮、比核桃还大的双眼加烈野红唇完美贴合鹅蛋小脸,肤白貌美,傲人事业线呼之欲出,身材性感,全身国际大牌。

原来司寒竟然喜欢这一挂,李媛为王姝感到不值,自家闺蜜王姝清秀可人,素雅淡妆衬托之下整个人绝世*,像天仙下凡,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俗不可耐,司寒眼光真差。

“你是哪颗葱,轮到到你来插嘴?”李媛问道。

“我可是叶氏集团的千金,你一个臭要饭的也配打听我的名讳?”

叶氏集团的千金?李媛也算是富三代,在上流社会有些人脉,但叶氏集团千金那可是顶级富豪,一百个李媛家的资产也抵不上一个叶氏,更别提与叶家有生意往来。

对于叶氏唯一的千金小姐,李媛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

一个小混子怎会搭上叶氏千金,让千金大小姐千里迢迢跑到金城和他见面?

李媛认为,要么就是这个女人冒充叶氏千金,要么就是司寒傍富婆做小白脸。

“叶晚晚。”李媛说。

“臭婊子还直呼我名字,活腻歪了我看,你信不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来果然是叶氏千金,此女在上流社会的传闻就是蛮横无理,嚣张霸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李媛也不是吃素的,两家又没有生意往来,完全不惧。

“我说这里怎么一股臭味,原来是叶小姐的口气大,你眼前的男人已婚,他得回家报到了,不要再纠缠不清。”李媛说完就拉着司寒往外走。

本来也不想和叶晚晚在这里耗时间,这下正中男人下怀。

司寒三步并作两步,转守为攻拉着李媛快步走出包间。

留下叶晚晚一脸懵逼,难道这个泼妇就是司寒的隐婚妻子?也太上不了台面了,想和她叶晚晚争,太嫩了点。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对了,你叫啥来着?”司寒问一旁的女人。

“真是*人多忘事,你别管我叫什么,别忘了你叫什么,你是王姝的老公,别一出门就装纯情男人骗富婆,那个圈子你玩不转。”李媛一顿说教,再一次为闺蜜的遭遇深表同情。

这么一说司寒就明白了,合着把他当男公关了。

“今天的事别和王姝说,我不想她多心。”司寒叮嘱道。

“晚了,我已经告她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另外提醒一句,别把你在王姝心中想的多有份量,她知道这件事后根本不care。”

“……”

李媛辞别司寒开车回家了。

回想起王姝早上说过的话,她不想让任何人干涉自己的生活,也对别人的生活不感兴趣。

也是,他司寒没必要自作多情,本来打算现在去烤肠摊帮忙,还是算了。

晚上十点,王姝收摊到家。

开门只见司寒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王姝为避免尴尬打了招呼:“晚上好。”

好像更尴尬了。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司寒有些心虚。

“问什么?忙活了一下午根本没精力管其他事。”

“我今天见了一个老朋友。”司寒主动交代。

“与我无关的事不用和我说,你忘了咱们之间互不干涉的约定了吗?”

看来,王姝果真丝毫不感兴趣,也不想多问。

安眠药还是起了点作用。

晚上无话。

大早上,王姝做好早点没吃完就先走了,也没和司寒说去哪。

这可把男人好奇心勾起来了,难不成这个女人有相好的了?

一上午上班司寒也心不在焉,听属下汇报工作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男人的心从来没这么杂乱无章地跳过,还是为了一个女人的事,不行,这不是他司空寒的风格。

男人用尽全力不再想王姝一早神神秘秘离开的事。

下午上班司寒总算进入状态,签了几个协议,处理了棘手的问题。

没等下班时间到,男人拿起外套一溜烟离开公司。

接下一篇:

协议婚姻互不干涉对方,但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吧,还晚上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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